/> 只见一点已经非常黯淡的愿力中,包裹着一些黑色的粉末状颗粒,它散发着幽暗的光泽,无法分辨出来是什么东西。
“这些东西原来应该是分布在你全身,所以才导致你失去了行动能力。这点愿力将它们全部吸收包裹起来以后,你就恢复了健康——”
陈安严肃地补充道,“可是愿力终究是一种消耗性物质,它会随着你身体的吸收逐渐消失,到时候这些东西就又释放出来了,或者有人再次对你动手脚,提前消耗掉这点愿力,你还是会受到伤害。”
王瀌瀌紧紧地搂住了陈安的手臂,原来现在才是真正排除隐患,恢复了健康,死里逃生的感觉,就像小时候陈安抓住了一条向她伸头的蛇。
“这些东西,应该是某些剧毒的重金属,至于要分辨出它们到底是哪一种重金属,可能需要用到非常高端的金属光谱分析仪,湘南大学或者隔壁中南大学才有。”
陈安皱了皱眉,用重金属下毒很常见,五道口那边就很专业,但即便是罕见的重金属中毒,也不至于这么多年都检测不出来。
看来还是下毒的人手段特别高明,可能涉及一些邪门歪道的东西。
“我以后再也不回台岛了。”王瀌瀌心有余悸地说道,现在她觉得只有在陈安身边才有安全感,外面全是坏人。
陈安很高兴,“不回就不回吧,你四岁到七岁在我们这边长大,这是形成意识形态的关键时期,很多思维模式和想法都有了内地人的烙印……那边的人,和我们这边基本不是一个物种。”
王瀌瀌又“噗哧”笑出声,抱着陈安的手臂晃来晃去,仰头看着他。
陈安把那点重金属用愿力包裹着,融入了体内,正想要让她松手准备去见宛月媛,却看到一个女人从拐角走了过来,随后她目瞪口呆。
陈安见过这个女人,昨天就是她陪着王瀌瀌来到云麓宫,只是她大部分时间坐在车里,偶尔下车左右看看也兴趣乏乏的样子,既对景点不感兴趣,也对修行之地毫无敬意,冷淡的神情似乎与生俱来。
现在目瞪口呆的表情倒是生动了一些,看得出来是个美人,身材高挑,尤其是双腿格外修长,跟丹顶鹤似的。
“小姐,你们一直没有上去,夫人让我来找你。”乌鹊解释了一下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倒不是在监视她的行动之类的。
以前她是不会多余解释的,可是昨天她就确定了一点,母女两个对陈安的态度都很不一般,也不是她在按摩搓澡的时候在宛月媛耳边吹吹风就能动摇的。
给别人办事,就得多长点心思,可千万别恃宠而骄。
可刚刚看在眼里的情景,实在太过于意外。
王瀌瀌衣衫不整……不对,是外套直接脱掉了,只穿着一件打底衣。
本来打底衣还好,可是她那个身材,直接让打底衣变形,多少沾了点瑟瑟风情。
她还那么亲密地搂着陈安,用十分妨碍女性运动但对男性极具魅力的几斤极品五花蹭他。
陈安则一脸荡漾的笑容。
从王鸯姳上来,再到乌鹊找到两人,这中间发生了什么?
按照乌鹊的理解,这个时间够狮子临幸一整个狮群了,也够一些男人传递几次遗传物质了吧。
至少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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