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保接下来几句话,他几乎没听清楚,还是冷不丁听见“金雪梨”这个名字,才叫他忽然回过神来。
“……她应该知道的,因为她常上我这来,让我给她调配掺有中枢神经抑制剂的酒。”
柴司眨了眨眼。
金雪梨一直来这儿买含有中枢神经抑制剂的酒?
他看看屏幕,发现通话时间过去四十秒了;那个暗杀者的部下,此刻应该已经意识到他不在门口了。
还有一分二十秒。
“你刚才说……保险柜里都是药?”
“对,”酒保说。“一些不好弄到手的,需要处方的,猎人又时不时可能会需要的药。”
等等……或许仍有一线可能。
“有安非他命吗?”柴司问道。
答案是有。
既然有中枢神经抑制剂,那么有中枢神经兴奋剂就也很自然了。
他知道凯家和自己声名在外,不全是好话;只是能在几句话间,就半说服半胁迫那酒保先把密码告诉他,事后再找他收账,连柴司自己也忍不住有点惊讶。
“短效型和长效型我们都有——”
酒保才介绍了一个开头,盯着保险柜内部的柴司立刻问道:“短效是哪个?”
挂上电话时,通话刚刚好是两分十四秒。
他一仰头,将几片药硬生生干吞了下去。
府太蓝所用之毒与安非他命混杂在一起,谁也不知道究竟会有什么后果。
柴司坐在办公桌上,静静等待着身体的下一步反应。是昏迷?呕吐?还是渐渐感到喜悦兴奋?
柴司当然不在乎它是否能给自己带来愉悦;他只需要它做到一件事。
把力量还给他。
门外走廊上,一个脚步声正又沉又快地朝办公室冲过来——终于来了,来得比柴司预计的两分钟要慢了不少。
看来那家伙头脑一般……只有想不通柴司去了哪儿的疑惑,才会让他多耽误一分多钟的时间。
办公室门把手一扭,没有转开,紧接着有人“咚”地一声,重重踹了一脚办公室门。
“柴司·门罗?你在里面吧?”一个陌生嗓音低沉地隔门喝问道。
柴司仍然坐在桌边上,没动。即使是短效型的药,也没有这么快就能见效的。
他不说话,门外人也不说话了,开始一下一下地撞门;办公室门并不厚重,没撞几下,门框就已有坚持不住的迹象,绽裂支突出了几条碎木片。
柴司安静地看着门终于被人撞开,一个膀大腰圆的人影撞进门内——目光与他一对,来人一个激灵,急忙收住脚步,举起一把手枪。
“早听说过你了,都说你作风狠戾无情,谁都不愿意招惹你。”
那男人定定打量他几秒,笑了,手枪口仍对准柴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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