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接下来这句话,多少有点像炫耀了,可是他说得真心实意:“当时身上背着一个未爆弹,手上滚着两个未爆弹,好沉啊,真挺累人的呢。”
哪怕麦明河突然冲出来的时候,他也不慌不忙,将簸箕和两个未爆弹靠在墙边,正好用扫把遮住了。
当时两个未爆弹咣当咣当地彼此相撞,麦明河是一点儿都没听见——下回遇见这么体贴方便的受害人,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你把我们俩吓走,拿一个装在身上,还想故伎重施,用我们引爆、偷我们的未爆弹,是吧?”麦明河说。
……怎么就叫偷了嘛。
府太蓝想了想,摇摇头,接着指指簸箕,又比了个“二”。
“还有两个?”麦明河很快懂了,“你没拿?啊,这么说来,你确实站得离簸箕也挺远……”
她看看簸箕,问道:“你在等爆炸吗?”
府太蓝又点点头。她是个聋子,倒是把自己害成了哑巴。
“为什么?”
我说了你也听不见啊——府太蓝朝她示意一下,让她把自己手机丢过来。
麦明河“噢”了一声,扬起手。
就在她马上要抛出手机的时候,身后却突然响起了海芦苇的喊声:“别给他!”
府太蓝都做好准备接手机了,此时期待落了个空;回头一看,发现海芦苇也回来了,正使劲儿在走廊另一头表演带台词的哑剧。
“不要把手机给他!”他拼命摇头、举起双手,表现出一个制止之意。
麦明河犹豫地放下胳膊。
“我们年轻人,”海芦苇比了比自己,又比了比府太蓝。
谁跟你年轻人,你看着都快三十了,府太蓝暗暗腹诽一句,真能沾我光。
“手机是很重要的!很宝贵的!”
这句话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用动作表达才好,喊完以后愣了几秒,然后干脆掏出自己的手机,放在臂弯里,一手在下面托着它——好像哄婴儿一样,海芦苇抱着自己的手机,轻轻地、有节奏地摇晃起来。
……甚至还从一脸着急里,对着手机硬挤出了几分母爱。
这家伙真够烦人的啊?
府太蓝忍住烦躁,再一回头,遇上了麦明河一脸的恍然大悟。
她笑着把手机揣进了裤兜。
……要不这俩人成搭档了呢,思路都是一样的。
手机固然重要,可是在大事上,牺牲一部手机算什么?他难道还能被手机牵制?
不过,等等……
这个,“从公寓三楼脱身”这件事,好像不算很大。
真正的大事,是要取得麦明河身上的巢穴游戏目标物品;从三楼脱身,倒属于是他们的共同利益了。
不能用他们两个引爆物品、不能偷——不能拿走他们的未爆弹,虽然有其不方便之处,不过本来他也没想着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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