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陈白榆一手一个,像拎小鸡般将他们提到卧室。
扔在铺着杂色床单的床上后再次掏出胶带,将两人紧紧固定在床板上,就如同两个动弹不得的昆虫标本。
整个过程高效冷静,像是在处理两件需要固定运输的货物。
最后是重点关照对象李昌宏。
前面两个只是偶然的添头罢了。
陈白榆走到沙发边,看着那具瘫软的肥硕身体。
他先将李昌宏的双臂拉到身后,以手腕交叉的方式开始缠绕。
不同于对待那两人时的多层迭绕,对付李昌宏,陈白榆采用了更狠绝的“单臂反剪,双腕并联”手法。
他先将李昌宏的左臂反关节弯折至极限后用胶带猛缠几圈固定,再将右臂也反弯过来,硬生生将两只手腕并在一起捆绑紧实。
李昌宏手臂粗壮,肥肉被胶带勒得变形、深陷。
接着是双腿,脚踝直接锁死,胶带缠绕得密密匝匝,如同裹上厚重的石膏。膝盖也被固定住。
等捆绑完成,陈白榆并未就此罢手。
他目光扫过那张肥脸,拿来一块洗碗布面无表情地将其用力塞进李昌宏的嘴里,再用透明胶带在他的嘴上缠绕了整整两圈。
然后,陈白榆面无表情地拽着李昌宏脚踝部分的胶带,像拖一个沉重的麻袋,将其在沙发上变成倒置状态。
确保李昌宏那颗硕大的头颅朝下。
充血导致的脑压升高和压迫气管的窒息感将是清醒后的第一重体验。
做完这一切,陈白榆并未停歇。
他走进厨房,在冰箱里悠哉而平静的拿出来一个红苹果。
随手又拿起一个相对水灵的,又在凌乱的刀具中捡起一把布满豁口但还算锋利的水果刀。
接着。
他端起了水槽边上那碗不知放了多久、混着食物残渣和油花的浑浊脏水。
陈白榆走回客厅,随手在沙发角落拎起一张轻便的塑料矮凳。
将凳子放在被迫头下脚上、痛苦昏迷的李昌宏旁边。
接着,陈白榆稳稳地坐下。
把浑浊的脏水碗放在旁边的地上。
他拿起苹果,左手拇指扣住果蒂凹陷处,右手握着豁口水果刀,锋刃贴上果皮。手腕稳定无比地开始削皮,果皮呈连续不断的细长条落下。
昏暗中,金属刃口与多汁果肉摩擦的细微“沙沙”声异常清晰。
时间在寂静中流淌。
李昌宏粗重的喘息在倒悬状态下变得极其困难,发出拉风箱般的“呼哧”声,肥厚的脖颈因重力作用迅速变得紫红。
无数微细血管凸起,太阳穴青筋暴跳,整张脸如同被丢进沸水里煮过,呈现出可怕的、深紫色的猪肝色!
油汗从额角和发际线滚滚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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