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娘不伺候了!怪不得每次换药什么的都不让她在!
她祝妍聪明一世,竟被这厮耍的团团转,祝妍越想越气,失眠了好几个晚上。
谢安无数次深夜想起来,都后悔自己怎么不装的彻底些。
祝妍才知道,谢安这厮大朝会北契大王孙来大胤时便谋好,演了一场戏,各取所需。
谢安增了兵拍屁股强势走人,北契皇帝心虚,追着好几里送了药材,至于北契皇帝对孙子的怒火。
耶律宗恒,“不是您让我灭灭大胤皇帝的气焰,他都打败大胤皇帝最擅长的马术了,还要怎么灭才算灭?”他只是听话好吗?
至于没去成的漠北,耶律宗恒继续挑拨离间,“大胤皇帝来我们这里不去你们那里,自己想想原因好吗?”
漠北王越想越怕,于是又是送羊又是送牛。”
大胤皇帝又觉得漠北这是赖上大胤了,也不敢轻举妄动。
真是个完美的循环。
至于耶律宗恒想要的,就是北契的皇位,到时候只需要谢安的支持就是了。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祝妍想,这比超市老板没事干让员工没事干去捏隔壁超市方便面还带劲儿。
偏两个国家领导还都信了?祝妍觉得离谱,但真实发生着。
冬月初六,景佑十五年第一场雪飘飘洋洋的洒了下来,祝妍宫外的铺子也终于开始盈利。
赶着过年的气氛,薄利多销,铺子狠赚了一笔,洛阳今年的冬日,也比往年更加的鲜艳。
祝妍知道谢安要挣全国土地经界,是从女儿口中得来的,月芽儿只担心的说了一句,“怕是不会顺利。”
“无论何时,莫强出头,有什么想法,只说与你太子阿兄。”
祝妍知道,谢安是让女儿站在太子一方,既然站,那就站的彻底。
月芽儿点头,“女儿省的。”
如月芽儿所说,光与大臣们磨嘴皮子,谢安就磨了两年,因着带头抵制的是皇后的父亲,祝妍每次见皇后,皇后眼角都是遮不住的疲惫。
谢安多少都有些迁怒皇后,饶是祝妍都夹在中间劝了许多回。
直到景佑十八年的夏日,皇后归家省亲时,一口血吐了出来,以死明志,劝诫父亲。
自那后,程公爷主动松了口,皇后,也一日日不好了。
祝妍几乎住在了坤宁殿,皇后都笑着说,“你比我两个女儿还要贴心。”
“元宁怀了二胎,元嘉好不容易相中的探花郎,您得好好吃饭,叫两个公主少操些心。”祝妍回道。
“元庆呢?你少操点我的心,官家现在操不了那么多心,你也多操操元庆的大事儿呢?趁着我......我给孩子赐婚。”皇后道。
“那孩子,说嫁人还不如与找个爱看的书成婚呢,我也不爱催她,日日养在我跟前才好,再说,什么时候成亲都行,您好起来,总要叫您给赐婚的。”祝妍不愿相信皇后就这么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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