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那就是如果我在冷月的这个三角形标记旁边也同样做出一个标记的话。
从时间角度上来分析,冷月再次回到这棵树跟前的时候,就一定会察觉到我刚刚来过或者说路过这里。
心中这样想着,我便拿起伞兵刀在冷月的三角形标记下面留下了一个十字的新标记。
这个十字新标记与冷月的三角形标记距离比较近,好像一个伞一样,显得非常地吐突出,至少比那两个上下三角形显眼得多。
做完这些,我并没有停手,而是铆足了力气把俄罗斯伞兵刀狠狠地插进了那三角形空白处。
然后在原地坐在树下等待。
其实我也是在赌!
赌心中的一个猜测,是否准确。
而这样做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就是在等待我与冷月之间的一个时间差。
只要我留下来不走,那么在同样的路线当中冷月一定会碰到‘我’。
当然这个‘我’是带有引号的。
也是折腾了几个小时了,身心疲惫导致我一坐下来就有一些困。
同时我发现整个森林的光线逐渐地暗淡了下去,最后甚至连最后一抹淡黄色的阳光都不见了踪影。
四周陷入了一种朦朦胧胧的状态,就好像有人在我眼前遮住了一层灰黑色的纱布一样。
我低头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时间显示四点五十四分。
这个时间点,在昨天的时候,能见度还十分的清楚,就算这里的环境有样,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天黑了。
我拍亮了登山头盔上面的探照灯,这才发现四周好像起雾了,只是因为刚才本就暗淡的空间,让我并没有一时之间发觉。
鼻尖处有些痒痒,呼吸之间,只感觉肺部有些凉,同时还有一些细微的刺痛,不过这种刺痛很轻微,并不是说不能忍受。
可就算是这样,也让我意识到了一些事情。
我出不去是不是跟这些黑雾有关?
可就在我站起身子准备拔掉伞兵刀先离开这一片黑雾之中的时候。
猛然间发现了就在我刚才留下的十字标记下方竖着出现了四个字。
雾跑!
脸安!
这四个字非常简单,字体大而又明显,好像生怕我看不到一样。
我伸手摸了摸这四个字,上面湿漉漉的,显然是刚刚刻上去不久。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的整个头皮都炸开了。
我一直蹲在树下,这字,冷月是什么时候刻上去的?
难不成刚刚她就在我的身边不成?
虽然我看到了这几个字,并且也明白自己深陷黑雾之中可能有危险。
但特么的我这个时候能逃哪里去?
不管怎么跑我还不是要回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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