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人抢的,他如果想要,就来攻城,朕与八旗勇士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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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汗王殿退下,范文程感觉全身发酸,像是喝醉了酒,在管家搀扶下登上马车。
马车出了皇宫,朝范府缓缓而去。
回到府上已是黄昏,不知是因为路途颠簸还是喝了两杯热茶起到作用。
范文程心情愉悦,夫人备好菜肴,给老爷接风洗尘,吃完晚饭,几个汉官上门拜访。
众人夸耀范文程立下不世之功,前途无量,范文程醉意阑珊,头晕脑胀,敷衍了几句,匆匆送走客人,身体越发僵硬,差点被门槛绊倒。
“让白兰,秋竹早些过来,今晚不见客了。”
“老爷这么早就睡么?”
风华不再的正妻潘氏的望向范老爷,脸色不悦。
范文程头痛欲裂,心情烦躁。
“让你去,你便去!”
喝了杯热茶,外面传来细微脚步,白兰、秋竹到了。
给两个美妾取这样的名字,彰显了主人高洁的品行以及的不凡的追求。
两个小妾都是十五六岁光景,生得明眸皓齿,小麦色皮肤的更显青春亮丽,出落的亭亭玉立。
范文程难得露出满意的笑容,他已经很久不近女色了,今日得到皇帝赏赐,不由心猿意马,老夫聊发少年狂。
白兰捧起杯茶盏,茶香沁人心脾。
“这是什么药?!”
“生死草,是我家乡的灵药,老爷鞍马劳顿,服下一碗,精神抖擞····”
“生死草?老爷我在辽东多年,还没听过这个草。”范文程满脸淫笑。
“只有朝鲜黄海道才有的。”白兰捧起茶盏,依靠在老爷大腿上,眼眸似水,含情脉脉望着范文程将那碗乌黑色的汤药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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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范文臣从床上爬起,觉得腰膝酸软,毕竟上了岁数,起身又吃了两颗八味地黄丸,望着窗外皎洁的月色,喟然长叹。
“老了,老了,不服老不行啊。”
他刚说完,闭上眼睛,头痛欲裂,鼻尖也痛起来。
挣扎站起身,想召唤丫鬟们进来,嗓子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他挣扎着爬到客厅,用力撑起身体,从桌上取下铜镜,对着烛火。
镜中的人面目全非,脸颊沾满血,鼻子塌下去,淌出血来。
他牙齿打战,挣扎站起,鲜血顺着鼻孔流淌下来,将地面染红一片。
骨髓像被人生生挤压出来。
剧痛让他再也忍受不住,喉咙里发出呵呵声。
“谁给我下毒!”
范文程惊恐万分,他不知道到底谁想置他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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