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程砚池在何韫清面前,鲜少有不这么气急败坏的时候。
他径自拉了张椅子来,坐在何韫清的对面,“喂,听说你打罗逸贤了?”
“是又怎么样。”何韫清淡淡地,显然不大想理会程砚池。
“我也打他了,”程砚池笑眯眯地,“就冲这个,咱们两个是不是得干一杯?”
何韫清抬头,果然看到程砚池脸上还挂着淡淡的淤青。
他默默地为程砚池倒了一杯酒,然后自己的酒杯碰了程砚池的酒杯。
一切,尽在不言中。
程砚池端起酒杯,跟何韫清一同喝了下去。
“我听阿遥说,你酒量不太行啊,待会儿会不会撒酒疯?”
“行不行,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程砚池不置可否,继续跟何韫清喝着酒。
“我要娶阿遥了,你就没有什么要嘱咐的?”
何韫清白了他一眼,“娶阿遥,你很得意啊?”
“是啊,很得意。”程砚池狡黠地一笑,“谁让你没娶到呢。”
何韫清轻哼了一声,再喝一杯,“你要当心,要是敢对她不好,我是一定会把阿遥带走的。”
程砚池看着何韫清因为喝酒而有些迷离的双眼,“我自然会对她好,这一点不用你操心。”
“要好好照顾她,不要让她受委屈。她什么事情都喜欢放在心里一个人承受,最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你要让她多麻烦麻烦你。”
程砚池点点头,突然变得郑重其事起来,“阿遥从来都不是麻烦。你放心,阿遥跟我在一起,绝对不会比跟你在一起过得差。相反,我会让她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何韫清苦涩一笑,“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你也要做个好爸爸……”
“我自然会做个好爸爸,将来……”程砚池的话说到了一半,突然反应过来好像哪里不对,“什么孩子?”
酒精让何韫清的脸颊微微泛红,他醉人地一笑,突然脑袋“吭”地磕在了桌面上。
“喂,何韫清,你说清楚啊,”程砚池推着何韫清,“什么她肚子里的孩子?你是说阿遥的肚子里有孩子?你先别睡啊……”
何韫清最后是被程砚池搀扶着走出小酒馆的。
程砚池虽然走路也有些摇晃,但酒量毕竟要比何韫清好些。
自然,恐怕也没有几个人酒量会比何韫清差了。
两个人走在深夜无人的街道上。
何韫清将长臂搭在程砚池的肩膀上,高声唱着歌,“爱真的需要勇气,去面对流言蜚语……”
程砚池无奈,“喂,你是真喝多还是假喝多了啊?怎么都这样了,唱歌还一点都不走调啊?”
程砚池就不一样了,他不喝多唱歌都走调。
“早知道就不让你喝这么多了,知道你酒量差,不知道你酒量能这么差,还说什么等一会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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