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的女声响起:“你也喜欢她吗?”
沈绮抓住任歆的胳膊,努力把她扶着,眼睛却飞快地扫视着整间寝室。
寝室里太黑了,黑得她们只能看到寝室里最基本的东西和窗户前的“人”。
此时,又有另一个声音传来:“她好像并不喜欢你,她要抛下你!”
声音近在咫尺,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朝身后的铁门看去,什么也没有。
不对,怎么会没有,明明这么清晰,这么阴冷。
沈绮不自觉的往前走了一步,一个凉凉的东西滴在她的鼻梁上,慢慢滑落。
黏黏腻腻的,刺鼻的铁锈味……
是血!
在头顶!!
沈绮猛地一抬头,发现一颗头发遮住脸的头被绳子悬挂在天花板上的风扇上。
霎那间,沈绮一阵头皮发麻。
她看到了它的眼睛!还有它的脸,它在笑!
与此同时,已经抓住门栓的任歆发现门栓居然拉不开了!
抽回手揉搓,又黏又热,是胶水。
任歆不禁咽了咽口水,死死地盯着那具身体。
死亡报告名单很多人都看过,任歆也不例外。
她记得,名单里有一个人丢失了身体,有一个人不见了头,里面的黑白配图是一张“合照”,头和身体的位置和眼前的头与尸的位置相差无几。
而且,报告里写着,门上有胶水。
她不禁抓紧了沈绮的胳膊,必要的时候,还是可以自保的。
那颗头颅还在往下滴着血,那具身体也一直站在那里没有动。
两人一头一尸就这么僵持着。
终于,那颗头颅说话了:“门上怎么有胶水?”
而最开始那个沙哑的声音回复道:“她们不想让你出去。”
声音离两个人有些距离,她们一致看向那具身体。
头可以说话,但是身体怎么说话?腹语吗?
“既然已经出不去了,那我跟你讲一个故事吧。”头颅说道。
身体并没有回答,似乎是在等待后面的故事。
“有一个女孩从小被她的父亲侵犯,十岁那年,她的母亲发现了父亲的暴行就带着女孩跑了。
但是母亲很爱很爱父亲,发现父亲并没有打电话,也没询问亲朋好友她们的去向,反而是和另一个女的正大光明的出双入对。
于是把所有的怨气全部化作了女孩浑身的伤疤。每当母亲忧心自己的出现会打扰父亲的生活,就把女孩关进地下室,短则三天,长则半个月。
女孩每天都会被母亲抱住,听着母亲哭着诉说着自己的不甘和悔恨,也会默默忍受着母亲脱衣鞭打的痛苦。
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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