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而这件乌金裘狐斗篷,现如今就随意地披在顾瑾的肩头。
乌金裘是封聿亲自给顾瑾披上的,当时她也没太在意,只是应了句,“多谢祁王殿下。”
却也没看到,云开眼中的那抹惊诧。
“都要去参加毓秀宴了,怎么还穿得如此寒酸。见皇姐如此也就算了,今天母后也会参加毓秀宴,侯府那些人竟敢如此苛待于你?”封聿也是看不惯那些后宅争斗,便将心里想的都说了出来。
顾瑾没有回答,反问封聿,“祁王殿下今天不打算去参加毓秀宴?”
“不过就是些结交人脉的手段,本不想去,但你来找我就不一样了。”封聿的话透出对顾瑾的偏爱。
顾瑾:……
她也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内心多了些难以言喻的情愫。
云开在外赶着马车,心中犯了嘀咕。
我家王爷今天是怎么了?珍贵的乌金裘给人披上了,还说了些使人肉麻的话。
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云开跟了封聿十几年,还是第一次见到王爷如此对一个女子。
马车从祁王府出来,不到半刻钟就看见了昭华门。
谁知刚过玉涵桥,才发现前面也驶来一辆马车。
好巧不巧的是,因为是年末商贩很多,再加上路窄,根本无法倒车,祁王府的马车后面又被堵住。
整个玉涵桥被彻底堵死,谁也无法通过。
封聿平时出行都是骑马,所以这马车并不经常使用,马车上既没有华丽的装饰,也没插象征皇室的龙旗。
马车被挤在中间动弹不得,对面马车车夫竟然对着云开大喊,“哪里来的破车,还不赶快让开?”
听到喊声顾瑾撩开车帘。
对面的车夫正趾高气昂地与云开叫喊,“和你说话的,你聋了?你可知这马车里坐的是谁?”
云开只淡淡看了一眼,“桥上堵得严实,你不走我也走不开。”
“倒回去,让我们先过。”
此时对面马车的车帘也撩开,一张熟悉又令人厌恶的脸出现,“跟他费什么话,将马车给我推到到桥下去!”
话音刚落,他瞧见了顾瑾,“原来是顾大小姐,是去参加毓秀宴的吧?再不进去可就来不及了,不如来我们平南王府的马车里坐坐?我带你进去?”
顾瑾缩回脖子,状似无意地看向封聿。
敢在皇城根附近撒野,除了皇子也就是平南王府的人。
平南王是当初跟皇帝一起打天下的老人,手上有无数军功,这才被封为异性王。
这平南王世子姜宇,正是姜柔的弟弟。
仗着父辈攒下的功勋,四处作威作福,为非作歹,横行霸道,还有个‘京城第一纨绔’的诨号。
顾瑾刚想说点什么,突然马车的帘子就被人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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