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确是我的人,不过——他们昨日才刚刚投入我的门外,还不甚听话,我正想跟王爷请教一下
宋裕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脸色微动,重复了一句:“昨日?”
“对啊。”簪行故意停顿了一下,这才说:“昨日!还是在王爷遭遇刺杀之后。”
言下之意,暗卫的刺杀和营救措施,都并非出于她的授意。
通过这短短两句话,宋裕便猜到了前因后果,所以说这帮暗卫是毫无目的地擅自刺杀了他,失手被擒后这才想起,应该给自己找个主子了?
解开了疑惑,他瞬间摒弃了之前的所有怀疑,未语先带了三分笑。
“你常居深宫,自然不清楚,
“刺杀本王的那个暗卫,本王可以看在公主的面子上,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但那个擅自前来营救的暗卫,不遵你的命令,必须以死谢罪。”
簪行皱眉,虽然这些暗卫目前还不甚听话,但直接打杀一个,她依旧觉得十分可惜。
宋裕耐心解释:“刺杀本王的那个暗卫肯定会来求情,甚至提出承担一半责罚的请求,求你饶那人一命,你顺势同意。如此一来,既彰显了恩慈,又立了威信。”
簪行紧皱的双眉立刻打开,心底松了一口气,喜笑颜开地道谢。
“王爷真是……”她顿了顿,将“阴险狡诈”换成了:“足智多谋”。
看来,她真的要重新审视这位摄政王了,原来善于打仗的人同时也可以工于心计,用兵之道,也可以用在其他地方上。
怪不得,小说中的他可以成为乱世战国中少见的贤明君主,要知道这守国可远远要比开国艰难许多啊!
簪行得了计谋,当下便告辞离开,准备去试验一下计谋的效果到底如何。
宋裕也并未阻拦,传近卫宋无用进门,命他亲自带着公主前往行宫外的军营大牢拿人。
此时,一直守在勤政殿门外的花朝和莺时这才得以进殿,收拾好膳食餐具,随簪行一起离开了勤政殿。
出了勤政殿,簪行便上了一抬金顶红厢的四人暖轿,四角还垂着金黄色的如意结绦子,在阳光下光彩烁烁。
金黄色,目前在这行宫之内,只有监国公主和摄政王才能使用,而摄政王出行向来只会骑马,所以暖轿中人的身份已经昭然若揭。
所以,这一行人还未抵达军营,消息便已经传了过来,但整个军营却依旧平静如初,丝毫没有迎接公主圣驾的准备。
甚至,直等到暖轿行到营地门口时,守门的军汉还表情凶狠地上前,厉声盘问:“军营重地,擅闯者死!”
宋无用皱着眉,疾步走上前怒骂:“善闯你个棒槌!这位是监国公主,奉摄政王之令,要将关在大牢里的两个暗卫带走,还不快让副官出来接迎!”
守门军汉却全当没听见,毫不客气地竖起手里的刀乾:“放肆!谁知道你们的身份是不是真的?反正这是军营重地,不想死的,快快离开!”
簪行听到这里,哪里还不明白,她这是被为难了。
她掀开轿帘,递给一直在暖轿旁随行的莺时一个眼神。
莺时得到示意,神色平静地从腰上解下软鞭,走到队伍最前面,扬手就是狠狠一鞭:“把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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