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蒋清曲发冠早已解开,柔顺的长发披在身上,侧首看着她,眼带笑意。
夏莲衣觉得现在的蒋清曲真像她之前偷偷养的狗子,还挺可爱的。
看的她手痒痒的,想摸一把脑袋。
不过转眼她就连忙打消了这个念头,她怎么可以这样子大不敬呢?
对方可是高高在上的世子爷!
她可真是烧糊涂了。
看见夏莲衣慌里慌张地上床躺好,蒋清曲暗中勾唇。
这个小丫鬟真好拿捏啊。
两人和衣而眠,虽不说话但颇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
第二日,夏莲衣在床上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应该去向魏怀琛请罪。
以后还是要在他底下讨生活呢。
她已经躺了整整两天了,所幸没有伤到骨头,但动的时候还是会有钻心刺骨的疼。
伤口也已经结痂了,应该可以干活了。
她把纱布解下来,换成麻布,以免被人看见她有一些来历不明的精贵东西。
她还特意散落额前几缕发丝,增添了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之前嫡母有教导她怎么讨男人怜惜,她以前是不愿用的,但如今要去乞求贵人原谅就得使点讨好的手段。
而且她之前拒绝了做魏怀琛的通房,以他的脾性应该不会再主动提了。
她来到了魏怀琛的房门前,弓着身子低着头,臣服姿态等待他起身出门。
余白打开门,魏怀琛抬步走了出来。
她柔柔弱弱地开了口:“王爷,奴婢知错了。”
魏怀琛抱着胳膊,嫌弃道:“笨死你算了,早些来请罪,也不至于在床上疼这么多天,余白,去给她请个大夫。”
原先他也是想给她请个大夫的,可是那个时候被她不愿做他的通房这事气急了就没请。
现在既然人来服软了,医好了以后好伺候自己。
毕竟这个小丫鬟也是自小看到大的,就饶了她一次吧。
要是还有下一次……
“谢王爷关心。”
夏莲衣听见魏怀琛没再为难自己,慌乱的心平静了下来。
魏怀琛路过夏连衣时,看见她双手恢复得还不错。
心下不屑,原来伤得不重嘛,那天晚上还要死要活的。
一个奴才敢这么娇气。
不过,转念一想,小时候玩耍时,她只是不小心擦破了点皮都要哭鼻子,他还吹气哄着。
现在伤成这样子肯定更委屈。
他便说道:“最近就好好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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