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又看见魏怀琛后面沾沾自喜的楚铃兰与流颖,正眼神不善地看着自己。
心中警铃大作,这又是要搞什么名堂?
魏怀琛说道:“听说你病了,本王特意来看看你。”
夏莲衣疑惑道:“奴婢没事,谢王爷关心。”
楚铃兰挂着和善的笑容,走上前拉着夏莲衣的手说道:“莲衣姐姐不必逞强,身体不好就好好休养。”
夏莲衣回道:“谢楚小姐关心,不过奴婢真的没感觉哪里不舒服。”
楚铃兰娇羞地说道:“铃兰知道,这种女儿家的事情,莲衣姐姐不敢和怀琛哥哥说,这不,韩大夫来了,好给莲衣姐姐看看。”
夏莲衣脸上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身子摇摇欲坠。
韩大夫来到夏莲衣面前。
他一手抚摸着花白的胡子,一手替夏莲衣诊脉,他说道:“姑娘身体很健康啊,并没有什么不妥的。”
楚铃兰假意关心道:“那为什么莲衣姐姐的月事都七八天了还一直未净?”
韩大夫疑惑:“不可能啊,老夫看这脉象,月事应该是今天才来的,何来的六七天。”
此话一出,魏怀琛的脸色开始变黑。
他这种皇室中人,敏感又疑神疑鬼。
他冷眼瞧着夏莲衣,毫不掩饰心中的凶残。
这种无情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栗。
他开始想到之前每次要宠幸夏莲衣时,都会出现问题。
一次还好,但次次都这样,这还是巧合吗?
他可不是傻子!
夏莲衣被吓得冷汗直流,她之前觉得魏怀琛一个男子不会留意到她的月事问题,完全可以糊弄过去。
但没想到楚铃兰与流颖会在这种事情上做文章。
有了韩大夫的作证,她根本没办法洗清这件事的嫌疑了。
这回是她大意了,这王府后院就跟刀山火海一样折磨人。
一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
接着流颖来到衣柜,打开柜子把一袋子的草木灰取了出来,假装疑惑道:“莲衣,你怎么这么多草木灰啊?”
“难道,你没用?”
楚铃兰煽风点火,睁着无辜的大眼睛问道:“莲衣姐姐,你是在装病吗?”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把夏莲衣假装来癸水的事锤得铁板钉钉。
夏莲衣目光惊慌地看着这些草木灰。
她之前没来月事,自然没用到。
这一瞬间,魏怀琛便捕捉到夏莲衣的目光,掀眸看过来。
魏怀琛一身威压如山,怒骂道:“其他人全部给我滚出去!”
这回房间里就剩下了气压极低和不敢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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