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一直靠着蒋清祈怀里的周怜莘开了口。
她生了一对含情脉脉的眼睛,肤如凝脂,腰肢不堪一握,让人觉得楚楚可怜。
她这句暧昧不清的话让人很难不联想到蒋清曲是为了谁心情不好。
毕竟之前蒋清曲还在她的婚宴上与蒋清祈大打出手。
这个时候,醉醺醺的魏怀琛没有眼力见地说道:“女人多得是,清曲何必恋恋不舍,你要什么女人,表兄都给你找来。”
他素来是混在女人堆里的,因着身份被众星捧月,对她们不屑一顾。
蒋清曲眉梢微扬,饶有兴趣地看着魏怀琛怀里的夏莲衣,手指抬起。
夏莲衣心里警铃大作,觉得死期将至。
忽而,蒋清曲的手指调转指向周怜莘,带着调笑:“表兄说得可真?那我要这样的。”
这句话更是让现场气氛低到了极点。
蒋清曲来迟了还顶撞父兄,对嫂子无礼,他到底没能吃成庆功宴,就被定远侯罚去跪祠堂了。
宴会结束,夜已经深了,魏怀琛不胜酒力回到房间搂着夏莲衣胡乱摸了几下,就昏睡过去。
忙碌了一天,夏莲衣能撑到现在已是不易。
但一想到裕王妃的威胁,也只能拖着疲惫的身体替魏怀琛守夜。
半夜,她提着灯笼站在黑暗中,冷不丁地眼前出现了一个人。
光线太暗,看不清面容,隐隐约约看见了一双锐利的双眸。
夏莲衣本就胆小,被吓得头皮发麻,手里的灯笼吓得掉落在地。
她转身想逃,蒋清曲的声音传来:“跑什么?”
夏莲衣惊魂未定地捡起灯笼,问道:“夜深了,世子来这里做什么?”
“这是赏你的。”
蒋清曲扔过一块银锭,唇角勾起,那双风流多情的眼睛盯着她。
似乎并没有把差点强迫了一个小丫鬟当作事情。
夏莲衣连忙接了过来,谢恩:“谢世子赏赐。”
一个丫鬟,难道还要奢望贵人的愧疚和道歉吗?
还不如银两来得实在。
“几岁了?在裕王府过得那么不好吗?看你身上都没长二两肉。”
“奴婢十六了。”
也不怪蒋清曲看不出来,这些年夏莲衣吃不饱穿不暖还整日被人磋磨。
瘦瘦小小的,看起来都没及笄。
“明日听见魏怀琛和蒋清祈说了什么记得来告诉我。”
蒋清曲的语调轻松,却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
“世子,这不符合规矩,奴婢不敢。”夏莲衣头埋得极低,她不明白蒋清曲为什么像野鬼一样缠住了她。
“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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