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夜晚,魏怀琛把宴会的事宜都搞定了,他来到偏房,看见发起了高烧的夏莲衣:“怎么好端端地又病了?”
“许是之前受伤太多次了,现在奴婢的身子骨没用了。”夏莲衣脸色苍白,有种弱柳扶风的病态美感。
说罢,夏莲衣使劲咳嗽,似乎要把心肝脾脏肺都要嗑出来。
魏怀琛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的确热得厉害,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扫兴。”
怎么每次想要宠幸她的时候,都有状况发生?
夏莲衣垂首,恭恭敬敬地立在一旁送魏怀琛离开。
——
天还没亮,裕王府就忙碌起来了,夏莲衣拖着病体做些擦洗桌椅的活计。
由于皇帝不喜皇亲国戚与大臣来往密切,所以这场宴会只是家宴。
需要的桌椅也不多,是个轻松活计。
一想到,等下会见到蒋太妃,她就喘不过气来。
早在她疏离了魏怀琛以后,蒋太妃就没再为难她了。
但如今她肯定会知晓自己成为了魏怀琛房中的丫鬟。
就怕蒋太妃会以为是她蓄意勾引的。
流颖替裕王妃来前院看看宴会布置情况,见了夏莲衣和看见鬼一样,连忙跑去秦管家房中。
“父亲,夏莲衣居然没死!”
“什么?不可能啊,我要和世子汇报一下才行。”
“不行!”流颖连忙阻止,“要是被世子知道夏莲衣没死,他就不会重用我了。”
“我这几日在王爷面前得了眼,只要王爷看上我,大富大贵就指日可待了!”
流颖眼里全是对荣华富贵的渴望,已经没了理智。
她跪下来,泪眼婆娑,拉着秦管家的衣角:“父亲,你可千万别让世子知道啊!”
秦管家眼珠子咕噜一转答应了,毕竟女儿富贵了,也连带着他日子也好过。
人仰马翻地忙碌到了晚上,宴会即将开始前,蒋太妃急匆匆地进来了。
看见院中日思夜想的魏怀琛,她满含热泪:“琛儿!”
夏莲衣听到这熟悉又害怕的声音,站到了不起眼的角落去。
蒋太妃为了给魏怀琛庆生,特意打扮了一番。
她身着一袭织金芍药的靛蓝华服,衣袂长长地展开铺在身后,繁复的金丝纹样隐约闪着点点光辉。
发髻高高梳起,簪了满头的金钗珠宝玉簪,人人见了都得道一声贵气。
她激动地抚摸着魏怀琛的脸颊:“琛儿,你都瘦了,府里的人侍候不用心是吧?”
“这世上就没有人比母妃更关心你,更爱护你了。”
“母妃,您就别担心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魏怀琛今日的服饰,布料与蒋太妃的一模一样,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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