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舅舅发现了异样,想办法换掉我近身伺候的人,不再让我吃你们加了药的膳食,我现在就该是被你们玩弄于鼓掌之中的人了吧,那么我就会听你们的话,把舅舅杀了,把花家军毁了,任你们在南燕把弄朝政,把南燕拱手让给别人,毁了南燕。”小皇帝眼中尽是失望之色。
“哼,南燕?与我何干?你们徐家的江山,没了,又与我何干?”花萱捂着肚子,额上冒出了冷汗,冷笑出声,“你们现在与苍宸起了硝烟,你们能撑多久?如今江白逃了出去,迟早他会杀回来为我报仇,你还是担心,自己的小命,能留多久吧。”
“阿姐,任江白都把你扔下了,你怎么会觉得他还能为了你杀回来?”花染在崔沛安身边坐下,疲惫地挨着他,讥讽道。
“回来是能回来,但不是杀回来的。”温揽月一手握着长枪,一手拖着满身是血的任江白走了进来,把任江白扔到小皇帝面前。
“死了?”崔沛安嫌弃地推开花染,花染又挨了上去,崔沛安看着他一身的血迹,无奈翻了个白眼,也不再管他,看了地上似乎不会动弹的任江白一眼。
“还有气。”温揽月摇摇头,抱着长枪在一旁站着。
“都处理好了?”花染一双媚眼看向温揽月。
“嗯,弟兄们在收拾,投降的也关起来了,一个不落。”温揽月点点头,左右歪了歪脖子松松筋骨。
“江白、江白。”花萱忍着小腹里的痛意,向任江白爬了过去。
小皇帝看了挣扎着都要爬向任江白的花萱一眼,拿过花染手边的剑,走到任江白的身边,凝眸看着花萱,提起剑狠狠向任江白左胸扎了进去,一把拔了出来。
“不!”花萱看着鲜血从任江白的胸膛崩出,爬到任江白身边把他抱在怀里。
小皇帝握着手里的剑,转身背对着花萱,闭上眸,沉声道:“来人,把太后带下去,从今天起,幽禁冷宫。”
花萱木讷地被人从任江白身边拉开,却在快到殿门口时,突然大笑发狂挣脱,往旁边的柱子狠狠撞去,一双眼圆睁着倒了下去。
小皇帝与花染不约而同地往那边跑了过去,小皇帝看着花萱不瞑目的脸,眼底的泪终于流了下来,花染叹了口气,蹲下身子,伸手盖上了她的眼。
温揽月看向崔沛安挑了挑眉,“这个中秋,还是曲终人散啊。”
崔沛安摇了摇头,望着殿外的黑夜,叹息道:“过了子时了吧,中秋时分,那会他们还是团聚的。”
“在想什么?”温揽月也累了,随意地坐了下来,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外面漆黑一片,“伤如何了?”
崔沛安看了一眼肩上的刀伤,摇了摇头,唇角微勾,“无碍,在想父母妻儿,终于可以回家了。”
“是啊,我也很久没有回家了,不知道今日苍宸的月,是不是像这里的一样圆。”温揽月叹道。
“小公爷,月忆姑娘,朕代表南燕向贵国、向二位表达谢意。”小皇帝让人处理好殿上的尸体,走到崔沛安与温揽月身前,拱手深深鞠了一躬,花染在他身后,同样鞠了一躬。
崔沛安与温揽月连忙站起身来,弯腰伸手将小皇帝托起来,“陛下,使不得。”
“此事还是得谢谢苍宸仗义相助,我南燕望与苍宸再续前盟。”小皇帝站直身子,望着崔沛安说道。
“陛下,我们苍宸也愿与南燕盟约再订,我们玉王在南疆等着。”崔沛安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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