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可以见见柔嘉公主吗?我想当面谢谢她。”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才开过春日宴的长公主突然跑去南山寺礼佛,但该有的礼数不能少。
沈清颜有一瞬的犹豫。
那是个明颜到骨子里的女子。
换句话说。
嚣张跋扈。
倒是眼前这人礼佛她还能信一点点。
虽然他驰骋沙场。
“不用总一口一个王爷,臣女的。我本不在朝野,边关男儿自由散漫惯了,无需这些繁文缛节。”
穆承策将落在大氅外的柔夷握在手心。
手上的薄茧与寸寸柔嫩的肌肤相贴。
心猿意马!
沈清颜感觉她的指尖触到他虎口厚厚的硬茧。
他该是常年拿剑的。
一想到这里她又更加生气了,上京城传谣的人是吃饱了撑的吗?
若是他不带那劳什子吓人的鬼面具,不知道多少未出嫁的姑娘要追着他喊嫁了。
愣神间珠串就挂在了她白皙的手腕上。
光滑细腻。
定是常戴身边。
沈清颜对此又多了一份郑重。
她不了解公主,春日宴看到的应该是误会吧。
沈清颜盯着手上的珠串,思绪早已不知飞到哪里。
他察觉到小姑娘并无抗拒,只是在发呆。
有些不舍,但又无可奈何地收回手。
再多小姑娘就要炸毛了。
骨节分明的大手停在她的发顶,虚虚地揉了揉。
“还有,整个大宁能称长公主的只有一人,便是永宁大长公主,浓浓以后别记错了。”
“永宁大长公主?”
沈清颜脑袋瓜转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她看的游记里有记载过。
大邺12年帝后接连薨逝,诸王及周边各国虎视眈眈。
这一年,永宁公主自请和亲漠北,两方结秦晋之好,休战十年。
也是这年,年仅十二岁的穆承策屠杀叛军,血洗皇城,亲手扶兄长即位。
新帝即位,改国号大宁,而穆承策整整失踪了两年。
两年后郾城动乱,漠北蛮夷撕毁协议,叨扰边境,屡屡生事。
永宁公主处境堪危,此时消失了两年的承亲王穆承策挂帅出征。
直到五年前于郾城亲自迎回永宁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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