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委屈巴巴地坐在床上拽着他的衣袖不让走。
穆承策心疼不已,弯腰平视她的眼眸,“乖乖,你发热了,夫君得去请郎中。”
乖乖?!
沈清颜早已烧糊涂了,拽着他就是不松手,“我不乖,你不要走,我不许!”
霸道至极!
穆承策无奈只得坐下,将小姑娘靠在怀里,捂着她的耳朵朝外吩咐,“洵墨,请郎中!”
捏了捏沈清颜的小脸,“乖乖,夫君替你更衣好不好?”
她不满地小声嘟哝,“唔……”
“嗯,真乖!”
还未穿一个时辰的昂贵衣衫又被换下,随意地扔在一旁。
“乖乖,我看看你的脚好不好?”
“嗯?”
洵墨:?
陈嬷嬷:??
领着郎中站在门前就听到屋内这么不要脸的话。
陈嬷嬷老脸一红,这都什么事儿啊?
她轻咳了一声。
“进来!”
清冷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就仿佛刚才那个温柔哄人的压根儿就不是他本人。
屋内烧着金丝炭,帐幔捂得严实,看不见床上的景象。
郎中只见到屋内一室艳红,想来是新婚,郎君不知轻重,伤了小娘子。
来的路上他已经听说了,大致就是夫人体质虚弱,今日又起了烧。
顶着穆承策冰冷的视线,郎中没好气地收回脉枕,“这位郎君,小娘子早上可是还未进食?”
“我方才把脉,这位小娘子应该是娘胎里就不足,身底子单薄,你这做人夫君的是怎么照顾人的?”
陈嬷嬷和洵墨都惊呆了。
这郎中是真敢说啊。
都敢教训到将军头上了!
“您说的是,我娘子身体孱弱,可有什么好的将养法子?”
穆承策并不恼怒,他有军医,但对于女子调养之道并不擅长。
前世待到乖乖油尽灯枯他才寻到神医谷的人,但已是无力回天。
当时吊着命的方子多是猛药,现如今也不敢擅用。
郎中捋了捋胡须,边写方子边指责。
“要多关心自己的夫人,我看你穿金戴银的,家底想必也不差,可不能让夫人心里委屈,否则于寿数不利啊。”
“你这老头!”
洵墨是个急脾气,听到老郎中这么说话,顿时就想动手。
穆承策抬手拦住他,忆起前世种种,乖乖早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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