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把她请出去。”
“朕乏了,都走吧。”
他说完转过身,不想理他们。
穆承策吩咐陈秋月,“彻查近期失踪宫人。”
陈秋月应下后退出御书房。
正好此时御史大夫带着官员求见,陈秋月步伐更快,她实在不想看到这些个言官。
平时他们这群老头子可没少编排各宫主事,还真是很难见到他们抓耳挠腮,无可奈何的模样。
真解气。
御史中丞钱善进来后无所适从,感觉浑身上下都不得劲。
他刚才明明晕过去了,结果生生被太监架到了座位上。
坐在太极殿感觉屁股底下都有针在扎。
先前一句话没听到,让他纯现编吗?
他小声回禀,“陛下,臣等已经写完。”
身后侍御史们老实巴交地揣着手,期期艾艾地望着建宁帝。
建宁帝也难得见这一群食古不化的老头子如此狼狈。
他心中舒坦,但面露愠色,“承安王让你们记得东西完成了?朕要立诏晓誉天下,你们拟出文稿来!”
“这……”
钱善额头冒着细汗,脸憋得通红,“臣等还需时间细细参考。”
建宁帝冷哼一声,“平日上奏不是快得很吗?一日三折子不成问题,如今怎么都写不出来了?”
“今日若是拟不出来你们也别出宫了!来人,将钱爱卿等人送回太极殿!”
建宁帝说完便拂袖而去,丝毫不给老臣们开口的机会。
盛怀公公亲自引着钱善出御书房。
钱善回到太极殿,艰难地拿起笔,挪了挪屁股继续写。
*
一切尘埃落定
穆承策牵起清浓的手,“浓浓,走吧,回府用午膳。”
清浓由他牵着走出御书房,两人想携走出皇宫。
厚重的宫门封住了一室的纷争。
晴光万里,天气甚好。
清浓甩开他的手,傲娇地眯着眼看他,“我才不要王爷牵呢,有本事暗戳戳替我缝衣裳,不敢开口告诉我?”
承策捻了捻,指尖似乎还缠着淡淡的女儿香。
他欺身上前,靠在清浓耳边调侃,“本王还替浓浓缝制过小衣,浓浓不谢谢五哥?”
清浓一下红了耳珠,“什么时候的事?你个登徒子,又胡说八道!”
明明是调戏他,怎么一下子就被反客为主了?
等等,小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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