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微词,今日清浓血亲均未到场。
迎宾的是陈嬷嬷,虽是伺候过元昭皇后的旧人,但也显得寒酸。
吏部尚书嫡女罗诗菀跟母亲私下咬耳朵,“娘亲,这昭华郡主也太专横跋扈了。”
“娇娇不过是随口说两句就让她当众从酒楼上拽下来,生生摔断了腿。”
“当真是心肠歹毒,也就配跟那残暴嗜血的承安王配一对儿。”
她与陈天骄本是闺中密友,那日万寿宴她因病缺席,没见过俊美如天人的承安王殿下。
“罗大人若是连人都管不好,大可致仕归家种田!”
罗夫人脊梁骨一寒,抬眼就见永宁长公主一身紫金朝服扶着嬷嬷的手进来。
云鬓珠钗,华贵异常。
她连忙起身跪下告罪,“长公主恕罪!小女年幼无知,口无遮拦!”
见罗诗菀已经吓呆了,她猛扯了几下她的裙摆,“还不跪下!”
出门前老爷就说了昨日放榜之事已经扯上吏部数人,他也难辞其咎,让她们母女二人务必讨得公主和郡主的欢心。
这下全完了。
郡主还没见到面就一下得罪了两个人!
罗夫人悔得肠子都青了。
罗诗菀腿一软,慌忙跪下请罪,“公主恕罪,臣女吃酒醉了,胡言乱语的。”
穆揽月不欲跟她们纠缠,“既然醉酒失态,拖下去醒酒!”
今日大喜,不宜闹事。
侍卫赶紧进来将母女二人带走。
席间也有云相一脉的家眷,都是打着参加笄礼来探听虚实的。
长公主这一出戏也算是杀鸡儆猴了。
周围顿时鸦雀无声,刚才还嘀咕着议论今日礼仪草率简陋的人纷纷捂嘴。
有长公主主持,再怎么样也是恩宠。
谁知穆揽月一甩衣袖,与顾老夫人一起坐在了高位上。
谁是今日的赞者和正宾?
年长的夫人们都以为顾老夫人是长公主请来的正宾。
就在众人想入非非时,长公主端坐朗声说道,“今日浓浓及笄,大家愿意同贺,本宫感激。”
“陈嬷嬷,请浓浓出来!”
她和顾老夫人对视了一眼。
宾客们就见顾老夫人笑着起身,在侍女端来的金盆中小心地洗了手,在西阶处就位。
这是退居赞者的意思。
江挽和赵玥烟小声议论着,“难不成长公主要亲自为正宾,这不太好吧?”
赵夫人拍了拍自家女儿的发顶,“有什么不好?公主殿下金尊玉贵,又得陛下恩宠,承安王殿下尊崇,地位非凡,如何当不得正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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