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恨不得能睡两个人。
秦淮若有所思的盯着两张床看,砸吧下嘴说:“公主殿下这是开恩了,怎么,不怕微臣对公主图谋不轨了。”
成亲那天的事他可记得清清楚楚,周嘉阳可是动了刀的,不许他靠近。
周嘉阳听后,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我…我这不是了解将军的品性了吗,知道将军不会是那种小人。”
秦淮冷哼一声,明显不信:“是吗,我还以为公主是害怕了,所以让我进来给公主看门呢。”
周嘉阳眼神闪躲,磕磕绊绊道:“怕,怕什么?本公主还没有怕的东西,何况这将军府守卫森严,想必也不会……”
话还没说完,秦淮突然指着窗外说:“谁在那儿!”
周嘉阳吓的花容失色,赶紧躲到秦淮身后,把他当肉盾,同时惊叫道:“来人啊,救命!”
然而,几秒钟过去,并无事发生。
周嘉阳缓缓探出头,看着窗外并没人影,再抬头,看着秦淮勾着唇角,立马反应过来:“你耍我?”
秦淮轻笑一声:“微臣哪敢,只是想看看公主殿下是不是真有那么大胆子。”
说话间,秦淮卸下佩剑,坐到自己的新床上试手感。
周嘉阳气呼呼的站在旁边,看他的眼神恨不得在他身上挖个洞。
三哥死的真不是时候,要是再早点,她就不用嫁给这人了,最起码不会这么快。
不过现在事已至此,秦淮这人虽然粗蛮无礼,却是唯一能保护她的人,她瘪了瘪嘴,想到外头那些风言风语和三哥的死状,算了,这次饶过他了。
就在周嘉阳在那儿给自己做工作的时候,秦淮抬头看她,正看见她鼓着小脸生气。
周嘉阳年纪小,身量也小,即使是站着也比秦淮高不多少,秦淮仰着头,一眼就看到了半遮半漏的胸口,视线一直往下,裙边外还露着一截白生生的小腿。
他咽了口吐沫,不得不承认,小丫头片子,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未等他收回视线,就被回过神来的周嘉阳逮了个正着,她本能的后退半步:“你往哪看呢。”
秦淮略有些心虚的别过眼:“谁看你了,我看你这衣服呢,花里胡哨的,又是蕾丝,又是花边,穷讲究。”
周嘉阳瞪他一眼:“你怎么说话呢。”
秦淮瞥她一眼,见她眼眶又红了,心里想着男人不跟女人一般见识,便服了个软:“时候不早了,赶紧睡吧,将军府守卫森严,保准进不来刺客。”
说完之后,秦淮三两下脱了外衣,翻身躺下。
周嘉阳磨磨蹭蹭的上床,等躺好才想起一件事:“秦淮,你是不是还没洗澡。”
秦淮对房顶翻了个白眼,一动不动的说:“你还来劲了是吧,这都什么时辰了,洗什么澡。”
周嘉阳嫌弃的看着他,一想到他忙活一天,满身汗臭味的跟她躺在一间屋子,看他那眼神,仿佛床上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摊垃圾。
她坚持道:“那你也该洗洗脸洗洗脚啊,要不弄得屋里都有味。”
秦淮闭上眼,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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