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任!”
“为啥啊?”
“不为啥,不任就是不任。”
老丁态度格外坚决,甚至到了不讲理的地步。
丁岁安对此也有心理准备,便盯着老丁、时刻注意着对方的神情变化,忽道:“你都躲了二十年了,还不够么?”
“.”
老丁猛地抬头,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异样.很复杂,有错愕、有震惊,还有恐惧。
错愕,大概是因为丁岁安这句话太突兀。
震惊,好像是以为儿子知晓了他的秘密。
至于恐惧,就不知道原因了。
随后,老丁大约在丁岁安眼神中窥出了一丝试探的意味,难言神色转瞬即逝,反问道:“老子躲什么?”
这一下反倒把丁岁安问住了。
他只是猜到老丁好像在逃避什么,但具体对象是谁、是什么事,一无所知。
父子间,彼此太过熟悉,丁岁安稍一卡顿,老丁便知晓儿子是在诈自己。
见一计不成,丁岁安又做了最后努力,将藏在外袍下的小木剑抽了出来,“爹,你看看这个。”
老丁随手接了,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也没看出什么不寻常,随手丢在了桌上。
一直观察着他的丁岁安有些失望,却还是道:“这是在南昭时,一位阿翁赠我的。”
“哦。”
“他脾气很古怪。”
“哦。”
“他儿子丢了。”
老丁看来的眼神满是疑惑,似乎不明白丁岁安好端端扯这些作甚,敷衍道:“老年失子,人生一悲。”
至此,丁岁安打消了最后一丝怀疑。
老丁却道:“我真没备你的饭,你若中午留在这儿吃饭,便出去要一桌席面吧。”
“咱爷俩,一桌席面?有点奢侈吧?”
“兔崽子!方才道长在的时候,你口口声声要买席面!怎么,你心里爹还不如软儿师父重要是吧?”
“我哪是看重她软儿师父的身份啊,还不是觉着道长是你的老情人才帮你献殷勤?”
丁岁安笑嘻嘻说着,却还是起身走了出去。
他前脚刚走出院子老丁猛地前迈一步,走到桌案旁,死死盯着那把静静置于桌面之上的小木剑。
伸手,缩回。
再伸手,又缩回。
几度往复,最终还是艰难的拿了起来。
轻轻摩挲过油滑剑柄,摸过护手,以指肚细细感受着剑根处的复杂符箓纹路。
神色晦暗不明的老丁回头瞧了一眼,确定前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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