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泊明志的清矜骨气!
简直丢我世家子弟的脸面。
羞于与其为伍。
正暗自腹诽间,却见丁岁安迈着不疾不徐的步子走了过来。
余博闻面色一凛,当即小跑上前,离着还有三丈远,已一揖到底,“哎呀!兄长可算到了!”
“.我记得,余兄要比我还大上两岁吧?”
“嗐!不重要,兄长在南昭一刀斩断谷堆子孙根,壮我国威,小弟佩服的紧!”
“呃小事小事。”
“小弟听说,把谷堆身高八尺,腰围八尺”
刚刚迎到近前的姜轩一脸愕然.诶!这都是我的词啊!
他怎么说了?
丁岁安在姜轩和余博闻一左一右簇拥下,登上章楼三层。
“丁兄弟,别来无恙!哈哈”
雅间房门一开,韩敬汝口中便已爆出一阵高门子弟特有的爽朗却又不失亲切的笑声。
也不知他笑个鸟毛。
丁岁安客套一番,目光却落在端坐主位的那名胖子身上一身奢华常服,肉脸上带着一抹矜持笑容,似乎是想给人留下一种礼贤下士的风范,却又藏不住那种向下审视的态度。
临平郡王陈竑。
正主竟直接来了.
韩敬汝上前,把了丁岁安的臂,笑吟吟道:“丁兄弟,临平郡王听说愚兄今日要宴请兄弟,特意赶了过来。”
“丁司马,本王临时起意,不会搅了你们的雅兴吧?”
“今早出门闻听喜鹊鸣叫,等了一日却不见有喜事,原来这喜兆应在了今夜得见郡王”
虚伪客套的话,咱也张嘴就来。
“哈哈,丁司马请坐。”
“谢郡王”
眼瞅丁岁安落座,余博闻也跟着坐了下来,但他屁股刚沾着凳子,韩敬汝便递来一个眼神。
余博闻赶紧起身,亲自执了酒壶,为几人添酒。
“丁兄弟,这回你可有口福了,这坛可是临平郡王专门带来的陈年御酒。”
韩敬汝笑呵呵起了个话头,那边,陈竑接茬道:“皇祖父壮年时嗜酒,在宫中珍藏许多佳酿,当做宝贝珍视,连国朝重臣讨要一坛,皇祖父都不舍得赏赐。”
“是啊,便是我父王,也难得一品陛下珍藏。”
韩敬汝深表认同,陈竑点点头,紧接却伤感一叹,又道:“如今皇祖父年纪大了,龙体远不如以前,不宜多饮酒,这佳酿倒便宜了本王。前两日,我去宫里探望皇祖父,又得赐此酒,诸位才有此口福”
姜轩闻言,偷偷趴在酒盅前嗅了嗅.维持一贯蠢笨人设。
“.”
丁岁安却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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