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针对安平郡王。
若不治罪,打草惊蛇、凭白损伤姑侄感情.所为何故?
孙铁吾却道:“殿下秉公为国,能有何章程?你做好自己的事,莫胡乱揣测上意.”
郑金三被拿下的效果立竿见影。
连这种安平郡王的马前卒都被捉进了西衙,谁背景还能比他硬?
三月中旬开始,正军使司公人,几乎每天出动,四处拿人。
仅仅一个翼虎军,就有一名营指挥被带走,一名营指挥涉案停职、等待调查,另有治罪都头十余人。
几乎少了一半军官。
此次正军,几乎未动基层军官,再有陛下尚在,兴国殿下弹压,便是有个别屁股不干净的军官想要生事,也全然闹不起风浪。
唯有禁军军官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三月廿一。
傍晚酉时。
丁家宅门,朝颜从门缝内只探出一颗小脑袋,“.我家相公不在,奴家一介女身,不便请您入府,还请见谅呢。”
门外,乐阳王世子韩敬汝笑的儒雅和善,没有丝毫被拒之门外的尴尬,“弟媳不必客气,我与丁兄弟相识已久,我府帮闲早先在榆林街冲撞过夫人,成了愚兄一块心病,便备了些薄礼致歉”
说话间,身后随从已捧上数只精巧锦匣,匣盖微启,内里珠光宝气,流光溢彩,在灯火下漾出如梦似幻的奢华光泽。
朝颜眨了眨眼睛,似乎又不知该如何按照姐姐嘱咐的‘有礼但坚决’的拒绝态度,只得回头看了一眼。
三尺外,林寒酥就站在门扇后,只见她樱唇轻启,以口型教朝颜道:公子美意,丁家心领了
“公子美意,丁家心领了。”
朝颜说一句,回头看一眼,“但奴家已为人妇,若私相授予众口铄金,奴家也怕风言风语呀礼法如此,还望公子体谅。”
“.”
韩敬汝再能说,听了这般理由也不好再开口,只得拱手赔不是道:“是愚兄孟浪了,待丁兄弟归府,我再来拜访。”
“嗯,奴家便不送了。”
“弟媳不必如此客气,往后.”
‘吱嘎~’
韩敬汝客套的话还没说完,宅门已关了上去。
紧接着门后响起了上门栓的声音。
韩敬汝呆立片刻,苦笑折身离去。
院内,朝颜不自觉的挽上了林寒酥的胳膊,两人一同走向后宅时,林寒酥还不住低声嘱咐,“你想穿漂亮衣裳、想要好头面、缺钱花,只管和我说,外人的东西一概不能收!记得了么?”
“嗯嗯,我晓得了”
韩敬汝离开岁绵街,去了临平郡王府上。
再出来时,已是亥时正。
回家的马车上,他想了一路.丁岁安自打拿了郑金三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