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与你拐弯抹角了我以为,南顺郡王,当保!”
丁岁安借着斟酒的时机想了想,随后道:“我与叔父看法一致。”
“哦?说说为何?”
为了防止丁岁安再来一回‘长者当先’,李秋时又补充一句,“莫耍滑头,抛开私交不论,如今我们离了国境,你我既是荣辱与共的同僚、亦是并肩作战的袍泽。”
“呵呵。保南顺郡王,无非还是为了和谈.小侄尚不知安平郡王送行之际的那些话,是他自己的意思,还是朝廷诸公的意思。若是朝廷诸公的意思,此次和谈成功的概率不足万一唯有的一线希望便是.”
说到此处,丁岁安刻意停顿。
李秋时与他对视一眼,低声道:“南顺郡王继承大统.”
简简单单一句话,但其中风险可谓泼天。
先不论伊劲哉那副软弱样子有没有人君之相,单说他们两个战败国的外臣,想要在南昭扶植其继承大统的难度,就难以想象。
两人齐齐陷入沉默。
足足静坐了半刻钟,李秋时才缓缓道:“此事,你我心中有数即可,一切见机行事。若无机可乘,老夫拼了这张脸,便是被归国后被朝廷治罪、被国人唾骂,也需将被俘将士换回;若有机会,你尽可大胆施为。事成,功名尽归于你;事不成,罪责、黑锅我来背。”
丁岁安笑了笑,没接茬。
李秋时大约早料到他会有此反应,洒脱一笑,“贤侄不信也无妨,我们日后事上见真章。”
说罢,利落起身,“走了!”
丁岁安起身相送,走到门口,李秋时忽地驻足回身,笑道:“贤侄可知,我是监正的学生。”
丁岁安一愣,不明所以,“小侄知道。”
“那想必你也知晓,王妃是我小师妹了?”
“呃哪位王妃?”
“哈哈哈我走了,不必送了。”
李秋时大笑离去。
丁岁安望着他那潇洒背影,方才忽然加速的心跳才缓缓平复下来.被他突然袭击这一下,露了破绽。
主要是李秋时提林寒酥提的太突然,丁岁安下意识掩饰,才画蛇添足的问了一句‘哪个王妃’。
这句话纯属多余.林寒酥是他的老领导,前段时间袁监正收徒搞得场面也挺大。
李秋时已经说出了‘王妃’二字,他怎么也不该想不起是哪位王妃。
这李秋时莫非知晓他和林寒酥见不得光的私情,所以故意点他一下,暗指不会坑他这名便宜师妹夫?
亦或只是捕风捉影的听到些消息,出言试探了一下?
这货走的利落潇洒,却搞的丁岁安后半夜没睡好。
翌日。
天色阴寒。
一早,王喜龟、李秋时、云虚等人齐聚驿馆别院。
丁岁安启动寂铃,回身环视众人,“若只像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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