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么一个泼皮也配日方长?
“你不怕死的么?”
这不是威胁,而是真心好奇。
“呵呵~”赖三虎吐一口血沫,歪头瞟了眼站在不远处绞手指的软儿,再看向丁岁安道:“你,杀不了我。”
“为何?”
“因为我是~”赖三虎抽动着肿胀的脸,朝丁岁安挤出一丝笑容,“我在帮临平郡王做事,我是郡王的人.”
临平郡王,皇四孙以年龄算,仅次于皇二孙安平郡王,比陈翊还大几岁。
丁岁安想了想,起身,抽出锟铻,刀尖向下,慢慢抵在了赖三虎心脏正上方位置。
赖三虎向上仰视的目光先是震惊,紧接闪过一丝恐惧,但随后又是难以置信。
他已经自报了主子,丁岁安就算再红,赖三虎也不信他敢得罪皇嗣。
“罐子~”
丁岁安唤了一声,王罐子连忙上前。
“方才,你是不是报了禁军名号,他们依然要将你打杀?”
“呃对!”
“大吴律:攻击禁军,形同谋反,反贼人人得而诛之!”
这话依然不是威胁,而是宣读罪状。
但赖三虎此刻,已经非常了解丁岁安杀他的诚意,忙使出所有力气,又喊一遍,“我是昌”
丁岁安握柄的手,猛地向下重压,皮肉犹如败革、没起到任何迟滞作用,刃尖已刺破心包。
赖三虎后边想说的话,化作一口血沫喷了出来。
“别泼污皇嗣名声,你就是个泼皮,临平郡王怎会认识你?”
丁岁安贴心嘱咐一句,赖三虎身子缓缓歪倒在地,不住抽搐,残余的意识里,忽然生出一丝悔恨.方才,要是不耍横,是不是就能活下去了?
这货大约是被打傻了。
他既然报了临平郡王的名号,丁岁安就只能装作不知道,想要装作不知道,就只有杀了他
“都头,剩下这些人怎办?送去府衙么?”
“送什么府衙,送去厉指挥使那边,就说有人聚众谋反,攻击禁军士卒,首恶赖三虎已被击杀”
王喜龟当即道:“喏!”
看热闹的街坊们,这回可算看到大热闹了
少倾,丁岁安拎着血刀走到蔡记胭脂铺门前的门槛上坐了,回头道:“老蔡,借块布用用。”
已不自觉退到墙角的蔡掌柜赶紧抓起抹布走了过来,但走到丁岁安身后,又担心他嫌弃抹布不干净,‘刺啦’一声撕下衣裳下摆,双手递上。
丁岁安将锟铻横膝,仔细擦拭起刀刃.刃尖血珠,滴在了胭脂铺门前青石板上,汇成小血洼。
抬头瞧了瞧,街坊们似乎仍处在一种被吓傻了的状态中。
打赖三虎,他们乐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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