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婉儿谢过老掌握,此人若再来,务必知会一下白玉堂。”周婉儿向老掌柜略一福,然后离开。
老掌柜站在门口,目送她们离开,自言自语道:“哎!人怕出名猪怕壮,树大招风呐!”
第二家是“同福馆”。
其掌柜所言与“德善堂”掌柜如出一辙,只是左嘴角的黑痣变成了“右脸颊有刀疤”。
第三家是“济仁斋”。
这家掌柜和伙计均称来人的特点是“手背烫伤”,其它与前二家别无二致。
第四家是“百草阁”。
待问起来人特征,他们干脆说“蒙面纱,只露眼睛,看不清模样,但瘦小”。
——同一事项,同一手法,同一时间,由不同四人施为,此四人显然为同伙。
线索归拢,周婉儿断定:有人拓印白玉堂戳,批量购买钩吻,企图制造“白玉堂滥用剧毒”的假象,以再掀风浪。
“武大哥,”周婉儿吩咐道:“劳烦你动用道上的兄弟们帮忙暗查。”
武断默然道:“小姐吩咐便是,谈不上劳烦,我这就去办。”
“阿苦姐姐,”她又对阿苦说道:“你和我守株待兔——他们总会回头。”
“那这些账单……”阿苦弱弱一问。
“账单照付,”周婉儿凝神看着空气,语气绝决,“让他们误以为我们尚不知情,如此他们才肯再来。”
武断和阿苦用佩服的眼神看着周婉儿,纷纷点头称是。
他们又挨家将此意说给四位掌柜听,让他们该卖照卖,不要打草惊蛇。
同时,武断在各家药铺外安插两名暗线,严阵以待。
第三日酉正,雨势加大,街灯昏黄。
济仁斋门口,来了一个陌生人,右颊刀疤——正是第二家掌柜描述之人。
得到线报,周婉儿与武断迅速赶到,伏于檐角,屏息以待。
店内,掌柜将一包钩吻递出,黑影验货,忽然袖中寒光一闪,短刀直抵掌柜咽喉:“拓印模子还我!”
武断破窗而入,剑尖一点,挑飞刀疤脸短刀。
周婉儿银针出手,刺入对方肩井穴。
刀疤脸瘫软,被麻绳捆成粽子,秘密押至白玉堂地窖。
灯火幽暗,映出他右脸刀疤。
周婉儿以“开口散”解穴,声音平静的问道:“谁派你拓印我堂戳,买钩吻何用?”
那人抬眼,眸中血丝密布,却发出嘶哑笑声:“附子不死,钩吻必亡!你们……等死吧!”
话音未落,他猛地咬紧牙关,腮上肌肉一鼓,“咔嚓”一声,黑血自口角涌出,头一歪,气绝身亡。
武断急忙掰开他嘴,只摸出一枚碎裂的毒囊。
再搜他身,别无他物,只搜出半张湿黏麻纸,纸上以血写就四字:“附子不死”,笔迹歪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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