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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曾经都是初恋,有一定的感情基础,两人好我管不了,至于结婚,那是不可能的!”
“我们家没有租小梅家的土地,为什么要让她和她儿子在我们这里工作?”
“这主要是看在你爸的面子上,我们的甲鱼养殖你爸功不可没,他这一路走来也不容易,我们应该对他多一点理解和宽容。”
翌日,树杰就到孵化室,协助父亲工作。
他问父亲:“爸,我妈在遗书中说,您很快就要结婚了,那个女的是谁啊?”
玉强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是您儿子,有权利知道。”
“你妈的话你也信?”
“我妈跟我奶奶反映您和小梅的事是不是真的?”
“这是造谣,没有的事。”
“您说我是应该信我妈的还是应该信您的?”
“这还用问吗?”
“您作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说话应该摸着良心。”
“混账!你怎么说话的?”
“我说的不对吗?”
“我警告你,以后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我抽你!”
玉强既感到愤怒,也感到心虚,不想在儿子面前再谈论小梅的事,所以,只好离开了孵化室。
正在村委会开会的玉兰,收到县公安局寄给树杰的一封挂号信,她拆开一看,是不予立案通知书,公安局认定控告书指控的强奸事实不存在,决定不予立案。
玉兰看后,并没有感到奇怪,她就知道会是这样。
就在这时,三大头的小汽车停在了西晒场,从车上走下一个满头白发的男子,她一眼就认出,这是王红兵,便不由自主地前去和他打招呼:“您好!回来了?”
王红兵见玉兰满面笑容地向他问好,心里感到热乎乎的:“玉兰,这么长时间没见,你还是这么年轻、漂亮!”
富贵和其他村委会成员也出来和他打招呼,他只是跟大家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玉兰回家后,把那封信交给树杰:“公安局来信了。”树杰看后,哼了一声:“还真是这样。”
彩云问树杰:“下一步准备怎么办?”
“我想找陈律师商量一下。”
“应该,麻个就去。”
“行。”
玉兰又和母亲说:“您知道吗?王红兵回来了。”
彩云道:“是的,我也见了,他好像还不到五年,不知道为什么提前释放了?”
“估计是三大头花钱了。”
“看他那样,也怪可怜的,不但瘦了很多,也苍老了许多,头发都白了。”
“听说是富贵和小云给他设套,把他送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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