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家属等候区传来的吵架声,然后就是推攘。
“哦,那是一个器官捐献协调员,过来劝昨晚脑死亡的病人家属,将病人的器官捐出去,被家属骂了一顿,还动手扇了一耳光,刚刚叫保安处理好,怎么又来了?”ICU主任赶到纳闷,跟着杨平一起出去。
在ICU、急诊科附近,有时候遇上器官捐献协调员不是怪事。
他们这工作很容易被人误会,病人垂危还没死,他们就劝家属捐献器官,在中国的传统文化下,很多情况不是挨骂就是挨打。
他们被家属当做秃鹰,人没死,就盯着器官。
其实,器官捐献协调员算是一个新兴职业,2015年1月1日,中国开始全面停用死囚器官,公民志愿捐献成为移植器官的唯一合法来源。
中国人体器官捐献与移植委员会主任委员黄洁夫当时表示,“这是走向公平的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
但在2015年,志愿登记捐献器官的人数仅为25959人。
这也就意味着,因为传统和认知等各种原因,绝大部分人对器官捐献并不认可。
所以,器官移植的来源非常有限,很多人得不到供体。
ICU主任大声地呵斥:“别吵,再吵叫保安了,有什么事出去商量,别在这里吵。”
一个女家属揪住器官捐献协调员的头发,另一个在骂:“人还没死,你们就盯上器官,有人性没?”
这个协调员也是个愣头青,挨了一耳光,又过来挨打。
ICU主任拉住病人家属的手:“行了,这是他的工作,他也是做好事,救别人的命,你们不愿意拒绝就是,别打人。”
妇女松开手,协调员才逃出来。
“你怎么又来了,挨一次打还不够?还不快走。”ICU主任帮助他解了围,协调员灰熘熘地跑了。
覃小卫看到杨平出来,立刻迎上来。
“杨教授!”
“我刚刚看过,病情还十分危重,随时有生命危险,我们正在想办法,我们会经历。”杨平最新情况告诉覃小卫。
覃小卫点点头。
“给阿俊用最好的药,最好的方法,无论如何拜托了。”
“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你放心,你每天晚上睡在这?”杨平听说覃小卫天天晚上睡家属等候区。
“是呀,没事,我很习惯。”覃小卫不在乎。
杨平叮嘱他:“你要保护好身体,如果李俊醒来,身体条件允许,会尽快完成换肾手术,肾移植那边怎么样?”
“配型合格,伦理审核通过。”覃小卫点点头。
希望李俊能够度过吧!
杨平告别覃小卫回到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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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去附一飞刀手术确定下来,整个团队带过去不妥,也不需要。
科室周五还有很多手术,也分不开太多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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