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你没关通讯?!”那个年轻女孩的声音猛地提高了一个八度,在短暂的停顿后又虚弱了下来,“算了,看在帝皇的份上,这件事我是肯定会做的——就是不知道,他老人家本人到底在此处作何打算了。”
“……什么意思?”维达斯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判断。
“字面意思。”那个听起来已经体力不支的女孩显然没有对友军做出进一步解释的意思,只是一味提出要求:“机长,请保持警觉。在离开亚空间之后要尤其注意空间乱流的问题——这个可能没法靠鸟卜仪判断,你得注意目视检查四周环境了。”
“什么?”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但帝皇在附近看了这么久——祂总得想得出点办法吧?”
——
“此间事了。我们已经做完了所有该做的事,之后的结果如何,都与我们无关。”马格努斯从铁血号会客厅当中精致的铁艺宝座上起身,无意识地令那双泛着五彩光芒的翅膀在自己背后略微展开,让其上的光华笼罩了在场的所有子嗣,“达多菲特,你的‘备用计划’呢?”
“当马库拉格上的鲜血与哀嚎填满了杀戮天的胃口,它自会在恰当的时间里开始运转。”达多菲特的灵魂虚影恭敬地说,“它启动的具体时间必然会受到铁之主进攻速率的影响,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就会是在最近这十几分钟里了。”
“很好。”独眼巨人满意地点了点头,施展法术,令眼前的水晶主要显示了地表上的某一个地点,并确保其能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让我们一同见证这仪式的启动吧。然后,我们就该离开这里了。”
——
在情急之下说出那么一句话之后,维达斯很快就后悔了。
放在任何其他的场景下,维达斯都应该对“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这类的问题多问两句,然后再考虑相应的决策。但现在的情况——不论是四周的环境,还是被吊在运输机下面的神秘友方单位,都并不受他控制。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令人提心吊胆,实在很糟糕,不过倒也不至于影响到维达斯的状态。
他实在应该多问两句的。在随同整个队伍脱离口袋空间的范围之后,这种后悔的感觉很快膨胀了起来——他实在不应该在听见“帝皇”这个词之后,就病急乱投医的。
在整个编队历尽千辛万苦,终于脱离混乱的口袋空间,回到现实当中时,情况也并没有变好:首先,追在他们背后的那些乱石并没有因为亚空间环境的变化而消失。现实中稀薄的以太能量在理论上无法支持亚空间造物存在太久,但即便如此,这个“不算太久”的时间,大概也足够这些土方砸在赫拉要塞上,过载掉虚空盾了。其次,在维达斯带领他的编队拉起操纵杆,即将从这些毁灭性下坠的乱石所即将绘出的抛物线中逃离时,他看到了另一个亚空间裂隙正在展开。
如果是从赫拉要塞的视角来看的话,这景象还挺壮观的:原本悬浮在建筑上空的另一座要塞建筑蓦然垮塌了,在某种力量的催化下解体成了大量的土石,在天幕上多划出了一道令人生畏的裂口,瀑布一般地从中倾泻而出。而紧接着,在看到这景象的人来得及生出恐慌之前,一道灿然的金光便如同一支顺滑的羽毛笔一般,在土石构成的瀑布之下,毫无滞涩地划出了一道灿金色的线。
再接下来,观者就会意识到,或许不应该用“笔”来形容那道金光,而应该用“刀”来借喻:因为那条所谓的“线”在下一个呼吸里便起了皱,其下的天幕就像是一张被从中间划了口子,又撑起来的纸一般,圆滑地鼓了起来——而那些倾泻而下的土石,也仿佛落进了口袋中那样,消失在了这段“鼓起来”的空间背后。
真正懂得原理的人可以看得出,这是一个规模很大的虚数口袋——藤丸立香借由帝皇的灵能和被封印为礼装的虚数魔术所行使的把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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