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此时也有些庆幸沈晚跟着一起来了,毕竟谢景渊还是很听沈晚的话。
“是要注意一些,若是在半路上就体力不支,或者是出了别的事情的话,那你要如何完成父皇交代的事情。”
谢景卓这个时候去走到了他们的身边,接上了沈辞的话说。
看着谢景渊的目光都是敌意,在他想来,若不是谢景渊的话,自己根本就不会得到父皇的惩罚。
“看来太子皇兄对我还是不满,此话无非就是咒我早死,我们都是兄弟,你为何要如此针对于我,既然如此的话,那我们就进去让父皇断一断是非,你身为哥哥却要如此对我,你当真是对的吗?”
谢景渊却是神色淡然,漫不经心的对着谢景卓开口说了这些话。
“谢景渊你要不要脸啊,都这么大的人了,你竟然动不动就想要去告状,你是小孩子过家家吗?”
谢景卓美想到谢景渊连一句话的口角都要去和父皇告状。
此话若是被父皇知道了,他必然还会大怒,说自己没有做兄长的风范。
“那可不是,我们是兄弟,若是发生了矛盾,自然该是父皇分明的。”
说这话的时候,谢景渊还貌似迷惑的眨眨眼睛,可是那眼神中的提挑衅谢景卓却是看得清楚。
“此行我这边就不需要皇兄担心了,我有沈家两位兄长协助,还有沈晚为我谋划,自然都不是问题,但是皇兄那边可就要上心了,若是你做不好的话,那父皇对你可就是大大的失望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谢景渊还上前拍拍谢景卓的肩膀,然后就和沈辞一起离去了。
只留下气得跳脚的谢景卓。
“谢景渊,你也嚣张不了多久了。”
从前没想过对付谢景渊,但是现在看这个病秧子也是有些想法的,既然如此的话,那还留着这个人做什么啊。
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不如早些去见他的母后。
“这一路上,估计不会安生。”
同谢景渊并肩而行的沈辞沉声说了一句。
“若是安生了,那才奇怪了,不用担心,我们自去做我们该做的事情,治理好南陵水患,保证南陵百姓的安危,将他们妥善安置。”
这才是他们最大的目的不是吗?
“你说得没错。”
沈辞看着谢景渊,洒然一笑,对谢景渊的看法也有了很大的改变。
次日清晨,沈晚坐在了去往南陵的马车上。
一行人速度很快的疾行。
他们这次也带过去了很多东西,光是药物等就装了好几车。
谢景卓坐在另外一辆马车中,看着沈晚和谢景渊两人时常低头谈话,动作亲密的模样,面色就越发阴冷起来。
沈晚,你为何要选择谢景渊,你为何要背叛我。
这是谢景卓一直在心中说的话,他将所有的事情都算在了沈晚的头上,自己是没错的,错的一直都是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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