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以为你会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但看来我不用多问了。”
空出的右手穿过后腰,将夏南晴抱起放在桌子上。
景铭辙将自己挤进夏南晴的膝盖间,低垂着眼眸,注视着还没缓过神的夏南晴。
旖旎又性感的空气布满办公室。
夏南晴的手顺势勾住了他的脖子,像是怕被丢下的孩子一样用力,长发挡在景铭辙的唇角。景铭辙顺势低头轻轻吻上夏南晴的耳朵。
“你走之后,安董来找我了。”
因为那个吻,夏南晴找回了内心的平静,放松了那根因为景铭辙不在身边而绷紧的弦。
声音带着些恰到好处的哑。
“嗯,他说什么了?”
夏南晴攀着景铭辙的脖颈,缩进他的怀里。景铭辙配合着用双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肢,手臂微微用力,让夏南晴觉得呼吸受到一些限制,却又不至于影响到自己的呼吸节奏。
“外公的去世,是他有意为之的。即使不是当时,后面他也会做那样的事情。”
“在外公去世之前的三个月里,他的体检结果就不太好。因为工作,也没有住院治疗。”
微不可闻地一顿,夏南晴咽下涌上喉咙的苦楚,双手攀紧景铭辙的肩头。
“江伯晏和徐叶安没有断,只是转地下的事情,我一直都知道。我以为只要我容得下徐叶安,江伯晏就会看见我,就能分一点点自己的爱给我。”
说起自己过去的蠢事,夏南晴的眼泪再次落下。
即使已经不想再为江伯晏的冷血难过,可还是不可避免地会因为受到的伤害而心痛。
“安董,把这件事情告诉外公了。所以外公才会突然那么生气,以至于突发脑溢血。外婆也是,他把这件事情告诉外婆,说了我也从中隐瞒的事情,外婆心脏本来就不好……”
想起安董借着自己的事情,伤害了外公外婆。夏南晴又恨又愤怒。
恨自己的不争气,恨安董的卑劣。
“所以,我们绝对不能让他那种人得到公司。”
景铭辙的手紧紧环着夏南晴的腰。
犹豫了很久,夏南晴的手指拭去脸上的眼泪,重重地叹息,
“是我气死了他们。”
关于这一点,景铭辙没有否认,而是略加思索。
“是江伯晏。是他的言而无信和朝三暮四,害了你。”
说完这句话,景铭辙的眼底宛如食人沼泽的阴森。
是那个早该断了血脉的江家,把低劣的品行传下去,才会害了你,害了我妈妈。
“我们绝对不能让安董赢。我们一定要赢。”
景铭辙轻轻吻着夏南晴的耳尖,让夏南晴埋在自己的怀里,为过去的事情伤心一次。
直到深夜,夏南晴在床上悠悠转醒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家了。
也许是在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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