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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家中慢慢喘过来气之后,她便和苏兴国结婚了。
苏家算是新贵豪强,苏老爷子的家里也是有底蕴的,相比她家这种令人不喜经商世家,苏老爷子可以算是书香世家出来的。
嗯,只是过早中落,只剩下苏老爷子一人。
苏家是文化底蕴,延续时间很久,只不过人丁一直不兴旺,安家就是钱财上面的了,见风使舵不好听,但是对危险的敏感性很高,很会保命。
安清酌这几年经过不少大风大浪,家里繁华过,中落过,但干农活还是第一次!
她没有苏兴国那么好的心态,来了这里几个月还生病了两次,这可把苏兴国几人吓坏了。
所以苏兴国才这么说,想让她多去休息休息,帮她做工等等。
“行,我还是再干一会儿吧,要不然又被人说了。”
安清酌又拿起了锄头,闷声发泄着。
这年代对各地方农田建设有一个形容:田成方,渠成网,地平如镜!
这可不是个简单的事!
冬天出大汗,农田大改变。农闲变农忙,粮食装满仓。战天斗地,敢叫日月换新天。
这就是真实的写照。
尤其是各农场,每年的任务更是不少,他们的身份本来就算不得清白,负责监督的同志盯得也是很紧。
她要是早早下工了,也是给他们添麻烦。
“别管他们,顶多说几句话,扣点粮食,到时候咱们让笑笑给咱补回来。”
苏兴国见她不开心,也没说更多安慰的话,只是拿着锄头跑过来帮她做着,让她站在一旁休息。
安清酌直起酸涩的腰,眼前一黑,一时间竟有些恍惚。
苏兴国见她站立不稳,连忙扶着她,气急骂道:“每天愁愁愁,有什么好发愁的,好好养病不行?非得出来做什么全天工!我和笑笑还养不起你不成!”
“以前也没见你气量这么小,改变不了现实就接受,你们女人就是眼皮子浅,咱们又不是回不去了,要是过两年咱们还回不去,我老苏非劈了他们不可,敢把我媳妇儿欺负成这样……”
“啊……疼!”
苏兴国正骂的爽,立马就是一声哀嚎。
“嘶……祖宗,我错了!”苏兴国连忙求饶。
安清酌哼了一声,松开掐住他腰间的手,“谁气量小,谁眼皮子浅?”
“我我我……我气量小,我眼皮子浅,嘿嘿。”苏兴国朝着安清酌讨好笑着。
“领导大人别生气,是我的错,竟然该这么说,该打该打!”
安清酌笑了,看着他这插科打诨耍宝的样子,心里轻松很多。
他很懂她,她也知道他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既是给她出气又是给她底气。
安清酌便笑着安慰:
“我就是有点低血糖,下次我会记得带点糖的,你也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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