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话虽然难听,但话糙理不糙啊,你自己想想有没有道理,等我和娴妃几人关系变得亲近,对皇上岂不是手到擒来。”
“你当真是这般想的?”
严藩怀疑的盯着红衣。
“当然,”红衣笑眯眯的伸出手,“我朋友可是中了你的毒,我也上了你的贼船,你觉得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是啊,”白衣配合的装出一副痛苦不已的表情,“他虽然说话不好听,但你交代的事都做了不是吗?”
严藩思索一番,觉得二人的话在理,把药递给白衣。
“给你,若是下个月毒发前他还没有进展,你的命也别想要了。”
既然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若白衣真的死了,他就不信红衣真敢因此撕破脸,让自己也葬送了性命。
红衣不想再继续听他说些废话,转移话题,“对了,我妹妹埋在什么地方?”
“她的事不用你管。”
严藩蹙着眉,警告红衣。
“做好你该做的事就好。”
“不说就不说,火气真大。”
红衣把玩着桌上的茶盏,“你把那嬷嬷带回去吧,给我换一个。”
“换一个?你当皇宫是你家,想换就换。”
严藩觉得自己真是要被他气死。
“不能换吗?”
红衣面露失望,“我还想着换一个年轻点的,就关在柴房里的那个丫头就不错。”
严藩神色微变,拂袖坐到椅子上。
“进宫的人都会记录在案,你想换就去争宠,皇上把你放在心上了,你想怎么换就怎么换。”
红衣把他的变化收入眼底,“行,我也是瞧那丫头很是水灵,关在柴房里未免可惜了。”
“你现在是宫妃,注意点自己的行为。”
严藩站起身,“等你的好消息,你朋友的命都捏在你的手里,你好自为之吧。”
听着严藩的脚步声远去,白衣斜眼望向红衣。
“柴房那人有什么问题吗?”
“那人似乎有话要和我说。”
入宫前一日他误入柴房,见到被关在柴房的丫鬟,对方见她情绪很是激动,当时他以为是被他吓到了,现在想来那丫头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没办法开口。
结合方才严藩的反应,那丫鬟应该是和什么事有关。
至于严藩为何不杀那丫鬟,就无从得知了。
“我去把那嬷嬷叫来,你看看能不能知道些什么。”
“好,你把人叫进来,再去严府探探究竟。”
把嬷嬷叫了进来,白衣出宫朝严府而去。
嬷嬷被叫进来,恭敬道:“娘娘有什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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