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礼仪。”
“你身边的人都没学,我为什么要学?”
红衣站起身,“既然没什么事,我要睡觉了,我的屋子在哪儿?”
“站住。”
严藩怒喝一声,“我还有事要与你说。”
转身继续坐下,红衣笑盈盈道:“方才直接说事不就好了,你寻我来是为何你心知肚明,何必还搞一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本以为他是个识相的自己对他好些,可竟是如此混不吝的。
“行,你不想搞虚的,我就直说了。”
“说吧,我心情好的话说不定会答应你。”
严藩只觉得自己压下去的火气又窜了起来,沉着脸道:“你妹妹死了,可皇上需要她进宫,找你回来让你代替她入宫。”
“哈哈哈,”红衣扯了扯白衣的衣袖,笑得前仰后合,“你听到了吗,我一个男子进宫伺候皇上,果然还是梁王会玩啊。”
白衣也忍住笑,“可不是嘛,咱俩还是见识太少。”
二人唱着双簧,好似自己不存在一般,严藩气得脸都绿了。
“你妹妹和别人有私情,自杀了,你若是不想要她名声尽毁,就乖乖按我说的做。”
红衣抬手鼓着掌,“梁王这是要欺君上演一出安能辨我是雌雄的戏码?是挺有意思的。”
他话锋一转,“可是我不想答应。”
“由不得你,”严藩走近白衣,捏着他的下巴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药丸,收回手冷声道:“若是您不照做,便让你朋友肠穿肚烂而死。”
白衣咳嗽了两声,端着茶灌了一口,对红衣道:“我不想肠穿肚烂而死?好可怕,我不想死。”
“威胁我?”
红衣拍桌子站起身,“解药拿出来。”
“看来你朋友在你心里比你妹妹还重要啊,”严藩见他如此动怒,觉得自己知道了如何拿捏他,心里的怒气消减了不少。
“你把话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不过是舍不得放弃荣华富贵,不然直接告诉皇上你女儿没了,皇上还能为难你不成?”
“你送我进宫,我又不能生孩子,给不了你荣华富贵不说,还会让严府彻底没了退路。”
“不需要你生孩子,”严藩坐回椅子上,“你只需要获得皇上的宠爱,不让自己暴露,不然就等着给你朋友收尸吧。”
“用如此卑劣的手段,算你狠。”
“卑不卑劣无妨,”严藩勾了勾唇,端起茶,“好用就行,明日起你就开始学礼仪,以女装见人。”
白衣笑没崩住,想着红衣女装的样子,笑出了声。
“你也是,着女装当她的侍女。”
笑直接僵住,转移到了红衣的脸上。
“正海,把二人带回房休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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