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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满月脸色通红,眼神终于掺杂上些许畏惧,抬手捂着自己的裙摆。
结结巴巴的问:「你要做什么?」
成年人之间能做些什么?
干柴烈火,星火迸溅。
封满月明显就是明知故问。
贺小缺的手指沿着小腿打着圈,瘙痒丝丝缕缕,一瞬就让封满月记起了昨夜的缠绵,她耳根更红了,伸手就想去抓男人得寸进尺的手,让他别再继续。
但封满月很显然忘了。
禁欲十几年的男人突然开荤,那需求显然是成倍的增加,在此刻贺小缺的眼里,封满月就是那块肉,而且作为「肉」她还主动把自己送进狼口。
于是还没等惊呼出声,贺小缺的吻就落在她的唇上,含吮着。
一股暖流
自小腹滑出,封满月眼睛微微瞪大,气音溢出唇瓣。
「不、不行……」
贺小缺充耳不闻,抻臂就要去解长裙。
硬着头皮的封满月抬手压下男人小臂,语气惊慌:「我、我来姨妈了,贺小缺!」
这句话一出,空气氛围兀然沉了下去。
沉默半晌。
封满月一瘸一拐地走进内卧淋浴间。
果然。
她的感觉没错,是真的来姨妈了。
只是这酒店自己备的只有薄薄的一层,没有厚的,封满月没法用,只得皱着眉头,勉强用。
见封满月迟迟没出来,贺小缺走进内卧,站在门外,看着女人拧紧眉头的神色,她开口道:「别多想,我现在去给你买卫生巾。」
封满月:「好。」
门被关上。
房间重新恢复原本的平静,封满月走了出来,除开被撞出位的桌椅,仿佛刚刚那一场不过是她的一场幻觉。
贺小缺的办事效率很快,没过一会,人就拿着一个黑袋子回来了。
在做封满月保镖的那几年里,贺小缺对封满月可以说是了如指掌,这些东西都没有让她开口,就是她常用的牌子。
封满月接过,换上,因为有些不舒服,她就没再在客厅待着,回床上抱着膝盖窝着。
她有点郁闷,自己刚刚和贺小缺甜蜜没两天,就忽然来了。
真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在这个关头来。
门框和毛毯摩挲出声响,封满月抬头看过去,贺小缺泡着红糖水过来了。
红褐甜水摇晃在玻璃杯中,折射出道道光芒。
封满月心下多过两分熨帖。
很快,这份好心情就被打电话的贺小缺破坏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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