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终于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边睡着商遇城。
一条胳膊压在她胸口,把她楼得很紧,难怪喘不上气来。
房间的遮光窗帘挡着,看不出天色如何。
但应该是天亮了。
商遇城大概是守了一夜的灵回来没多久,身上沐浴露的香气还没散。
人睡得很沉。
梁矜上打个哈欠,还困倦着。
把商遇城的胳膊挪下来,侧个身抱着他的胳膊,面对面窝进商遇城怀里,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
商遇城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的手臂被什么压着,带着血液不通畅的酸麻。
下意识往回忆抽,但脑子里本能地想到这张床上睡着的另一个人,立马又往回搂了搂。
梁矜上睡觉习惯睡在边沿,他挤着她,两个人只占了半边床。
如果这一下,他没有往回搂,恐怕就摔下去了。
商遇城把人挪进臂弯更深处。
平时都舍不得摔着,更何况是特殊时期。
商遇城的心脏还沉浸在昨晚听她确认怀孕后的喜悦里。
只是从最初炸裂一般的惊喜里,慢慢地成了细水长流的余韵。
冬夜的灵堂那么冷,商遇城的心却在暖水里泡了一整夜。
睡了两三个小时,仿佛就恢复了精力。
看着梁矜上的眉头微微皱起,大概是刚刚一瞬间的失重让她感到不适。
商遇城抚过她的眉心,低头吻了上去。
梁矜上这个回笼觉把一整晚噩梦不断的疲惫都驱散了,喉间不自觉地发出了喟叹般的呻吟,“嗯……”
她还没意识到鼻尖、唇角那痒痒的感觉是什么,商遇城身体就僵了一下。
精力恢复得快是好事,恢复得太快就不好了。
梁矜上还没意识到商遇城为什么退远了一点,早上在爱人的轻吻里醒来,让她不自觉地留恋贪婪起来。
又软软地靠了过去。
商遇城无奈地叫了一声,嗓音沙哑,“矜矜。”
“嗯?”梁矜上靠在他颈侧,聊家常似的,“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商遇城没答,“你先起来。”
梁矜上一腔柔情被泼了冷水,撑着商遇城的胸膛坐起来。
而后一言不发下床。
商遇城拉住她的手腕,让她坐回床边“你去哪里?”
“不是你让我起来的吗?”梁矜上拂开他的手,“你再睡会儿,我起床了。”
商遇城在床上坐起来,却没掀开被子,淡淡道:“你自己算算,这几天误会你生理期,我多久没碰你了?更别说现在尤其动不得你,你还在我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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