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客厅墙上有一片装饰的马赛克墙砖,梁矜上被按在上面,两片蝴蝶骨硌得不舒服。
“你先放开我。”
商遇城遮住背后的灯光,身影慢慢覆下来,停在距离她唇的一线外,“闺蜜说的话都不听?”
梁矜上偏了偏头,“我怎么不听了?”
是乐泉自己不肯倾诉了啊。
商遇城勾了勾唇,继续覆下来,唇齿相接,含糊地诱引,“听话就好,那就亲一会儿。”
原来他要她听的是乐泉最后一句。
有了亲吻,接下去的一切顺理成章。
商遇城十指与她交握,热烈的亲吻间捉着她的手顺着墙面向上。
“啪”地一声后,整个客厅陷入黑暗。
……
在意乱情迷之际还感觉不到有多疼,等很久以后,她的背一挨到床上,一阵刺痛就传了过来。
“嘶——”如果她现在还有力气,早就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了。
商遇城带着和她一样的沐浴露香气靠过来,“怎么了?”
“疼……好像破皮了。”
商遇城闻言,下意识就去捞她的腿。
“停下!”梁矜上羞怒地小声尖叫,生怕他再起兴致,“是背上!背上!我皮都蹭破了。”
商遇城把人翻过来,一看,果然白皙的皮肤有好几处红肿,严重点的油皮都被蹭破了。
刚刚他洗澡的时候没仔细看,估计沾了水更疼。
商遇城不知是感慨还是赞叹地说了句,“太嫩了。”
他下床去拿了一支药膏,准备动手替她上药。
“等等,这什么药?”梁矜上不记得家里的医药箱备有什么伤药膏。
商遇城按着她不让起身,若无其事道:“更嫩的地方都能用,躺好。”
……
梁矜上陪商遇城住了几天。
总算是久旱逢甘霖,解了一阵渴。
搬回观澜庭院住的那天,突然接到了南意的电话。
原以为还是问她考试题目的,没想到刚接通就,南意那边就传来一阵带着颤抖的喘息,却没有说话的声音。
“南意?南意?你怎么了?”
梁矜上叫了数声,得不到南意的回应,却能听到那头有男人粗声粗气的骂语,以及砸门的声音。
梁矜上豁地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往外跑,“出什么事了,快回答我!”
“家宝……”南意终于出声了,“外面好几个男人在砸我的门,怎么办,救救我!”
梁矜上带着巡捕赶到的时候,那间地下室的木门已经被人砸出了一个大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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