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我们还是喝酒吧,一醉解千愁。”安安给鸠摩倒了满满的一大杯。
鸠摩一饮而尽,“你这是怎么了?不会是为了宁威远今晚纳贵妃做新郎吧?”
“你说什么啊?我赵安安会为这种事烦恼,男人就是衣服了,扔了也就扔了!”
鸠摩楞了一下,大笑了起来,“说得好,说的有气势!不愧是赵堂主!”
“为了这个话,来,再喝三杯!”鸠摩举杯敬安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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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宁威远推开贵宾室门的时候,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两个酩酊大醉的人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鸠摩的手搭在安安的肩膀上。
宁威远铁青着脸,将鸠摩的手扔到了一边,将安安抱了起来,这个女人实在太过分了。
宁威远将她抱到了卧房,安安满脸通红,嘴里还在不停地呢喃着。
宁威远气的想一走了之,转头却看到床上快绣好的香囊,不由心一软。
他将安安抱在怀里,朕要拿你这个小妖精怎么办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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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安安醒了过来,自己这是在哪儿啊?她的脑海里全是空白,自己不该喝这么多酒啊!
安安低头一看,吓得脸都白了,自己全身好像没有穿衣服啊!安安抖了两抖。
在看看自己面前长发盖住一半脸的男人,她心虚的伸手将他的长发撩起,原来是宁威远,安安长出了一口气。
宁威远突然睁开了眼睛,安安吓得哆嗦了一下。
“女人,你心虚什么?”宁威远盯着她的眼睛说道。
“没,哪里有?”
“为什么喝酒?还和鸠摩那个妖精一样的男人一起喝!”宁威远气恼地说。
“谁让你纳贵妃了?就允许你给我戴绿帽子,我就不能喝酒了?”
“绿帽子?!”宁威远没忍住,笑了起来。
...
...
生活似乎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宁威远又开始不论多晚都会回到竹园。
竹园里满是落叶,安安带着花卷儿在捡落叶,花卷儿将落叶举到了头顶上对着阳光看去,好美啊!
“娘我们捡这么多落叶干什么?”
“娘一会和你一起拼落叶画啊!”
“落叶画是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安安微笑着说。
安安和花卷儿坐在草地上,秋天的阳光照在母子两个的肩膀上。
安安用不同形状的树叶拼成了一只惟妙惟肖的小狐狸、蹦蹦跳跳的小兔子、用树叶做画板画出了可爱的小瓢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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