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凤舞猛然醒悟,对付赵安安,武力是没有用的。
“你跟在皇帝陛下身边,有什么企图吗?贪图荣华富贵吗?”窦凤舞冷冷地问道。
“什么都不图,我只是爱他!”
“你爱他,那皇帝陛下爱你吗?陛下那种被挖了心的人,还能爱谁?”窦凤舞讥笑道。
“他爱不爱我,这件事就不劳太后操心了。”安安平静地说道。
窦凤舞示意太监捧上了一道诏书,递到了安安面前,“你且看看再说吧。”
这是追封皇后的诏书。
......皇贵妃战兰若诞育太子宁安宇,佐理内政有年,淑德彰闻,宫闱式化。倏尔薨逝,朕心深为痛悼,宜追封为皇后,以示褒崇......
诏书从安安手里滑落,战兰若诞育太子宁安宇,这句话在安安耳边回响。
安安一直认为自己是花卷儿的母亲,这时候才发现,原来花卷儿是战兰若和宁威远的孩子,那自己算什么?
说到底,自己不过是一缕孤苦无依的游魂。
窦凤舞无比愉悦地看着安安脸色痛苦的表情。确实,诛心才是打击对手的最好办法。
有一个人扶起了她,紧紧地搂着她,熟悉的松柏香传来,头一次安安觉得他的怀抱不够温暖。
宁威远冷冷地说道,“母后,朕要带安安走了。”
窦凤舞坐在软轿上,冷笑了起来,这就心疼了?这不过才开始。
...
...
安安自从从皇宫回来以后,一直郁郁寡欢,对待宁威远也是不冷不热。
宁威远俗务缠身焦头烂额,又是一个骄傲的人,哄着哄着就失去了耐心,两个人之间冷了下来。
龚宁也总是旁敲侧击地说,安安神神叨叨的,不像正常人。
渐渐有时候太晚了,宁威远就和花卷儿宿在了皇宫。
深夜月明,安安一个人独自坐在枯死的紫藤花架下。已是入秋了,夜风带着明显的凉意。红玉曾经张罗着要重新移一株紫藤过来,安安说不必了,这就挺好。
今年的秋天来的早,气温下降的很快,冬天该是个寒冬吧!
她有点儿想花卷儿了,宁威远已经一个月没来竹园了。
安安摊开了手心,那是一个没有绣完的香囊,她苦笑了起来。
红颜未老恩先断,最是无情帝王家。
...
...
医院惠民总局里,安安正端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写完才发现写的快了,居然有点头晕。
展景堂一掀门帘走了进来,他看到了安安,不由吃了一惊,不过几日没见,安安的脸色暗淡了许多。
安安见是展锦堂,不由微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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