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起问这个?”老钱觉得有点奇怪。
“没事,刚才突然想起来,随口问一下。”宁智深觉得心里烦,要了老钱的旱烟锅,抽了两口,顿时被呛的咳嗽了起来。
“我同李太医交情不错,请他开的方子。王爷觉得好,下次我去多拿一些!”老钱脸上又浮现出他惯常的马屁微笑。
“老钱,我记得你有一个小闺女,好一阵子不见她来看你了。”宁智深问道。
老钱一直膝下无子,到老他的夫人才给他生了一个女儿,视为掌上明珠。
“王爷怎么突然想起了小女了?
“你这个老甲鱼生个女儿,倒是长得很漂亮。我在琢磨着,让她做我的小妾也不错的。”
老陈的脸立马变成了苦瓜,“王爷!您说笑了!我们小门小户的哪里高攀得起!”
“你啊,你个老滑头,你是舍不得吧?!”
……
……
宁威远听完展锦堂的汇报,大加赞赏!这次神武堡疫情得解,他首功一件。
他施礼谢恩,看着宁威远神采飞扬的脸,心下黯然,安安最后还是选择了他吗?
“花卷儿病情怎么样?”宁威远关心地问道。
展锦堂长叹一声,“不是太好,花卷儿的脑水肿一直无法解除,这种病在历史上尚没有治愈的先例。”
帐篷内的众人都沉默了起来。
……
……
京城燕京郊外,漫天红叶深处的天清寺,残垣断壁爬满了渐枯的藤蔓,愈发荒凉。
偏殿下的地下洞窟内,黑衣和尚法华正在闭目冥想。
“法华,你想见朕?”,幽暗的洞窟内响起一个温和的声音。
“陛下,陛下,您终于回应法华了!”法华睁开眼,倒身便拜!
战英豪依然满身墨黑,形容可怖。
“陛下,安安快马送来了一封信,她想求您一件事。”
“说吧。”
“她想带着花卷儿回到她原来的世界,去给花卷儿治病!”
“这不可能!”战英豪想都没想直接说道。
“安安把花卷儿看得极重,花卷儿如果有事儿……”
“法华你是知道的,为了这天下苍生,我牺牲了什么!”战英豪黯然道,“况且你也是知道的,上次为了接引安安的魂灵,几乎耗费了西陵全部神力!”
“可是属下从来没有见安安这么伤心过,花卷儿走了,安安一定会出事的!这样您的心血也白费了!”法华忧心忡忡的说道。
“为了这么一个野孩子,她就不活了?!将来那么多的艰难险阻,她也承担不了的!”战英豪勃然大怒!
法华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陛下,也许别人可以喊花卷儿野孩子,唯独您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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