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她走到了宁威远身边,将手中的药碗放到了床边的小圆桌上,“陛下,您没事吧,吓坏臣妾了!”
宁威远看了楚辞一眼,安安从不自称臣妾,她认为三妻四妾是罪恶腐朽的陋习。
楚辞身上暗香浮动,宁威远的头脑开始糊涂,他心知那里不对,可是还没有来的及说出口,他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意识。
楚辞温柔地喂宁威远吃药,宁威远深情款款地看着楚辞,室内温馨一片,龚宁静静地退了出去,轻轻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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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城门意外地很顺利,鸠摩早就换了一辆普通的马车,从京城东边的东安门离开了京城。
“我们从这里出京城,去漠北国要绕一大圈路。”,无忧说道。
“绕路总比出不了京城好!”,鸠摩担心了一晚上,现在心情大好。
昨晚他们在京城里绕了好几圈,确信甩了尾巴,才停到了路边,他们都饿了。
鸠摩买了一堆炊饼,正要上马车,路边一个汉子向他行了一礼,双手奉上了一个信封,在旁边安静地等候着。
信封里只有无头无脑地几个字,“跟着来人走,明早辰时,东安门出!”
无忧看了看,“这是龚宁的字!”
鸠摩有点惊讶,虎豹骑强大的侦缉能力。
这晚,鸠摩一行人跟着那个样貌普通的汉子,在虎豹骑的一个秘密训练营住了一晚上。
鸠摩心中明白,如果没有龚宁的这个安排,这个夜晚想摆脱如附骨之蛆的宿卫军,比较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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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夜晚,楚辞诱惑着宁威远,可是当宁威远意乱情迷的时候,同样的一幕又发生了。
他左手的银镯,如同鬼魅般地发出了强烈的白光,准确地勒在了旧伤口,剧烈的疼痛让宁威远瞬间晕了过去。
楚辞沮丧地坐了起来,半响,又恶狠狠地将宁威远鲜血淋漓的左手,拽到自己面前。
她摸着那只银镯,暗远灵力,徒劳无功,银镯子一点变化也没有。
无忧的灵力修为比自己差了很多,可是自己为什么就解不开她的爱情魔咒?!
远远地传来了似有若无的骨笛声,楚辞仔细听了一会,听出这是在召唤自己。
闭目运气,一缕幽魂从那美貌无双的皮囊里挣脱了出来,轻飘飘地穿过窗户,飞到了皇宫深处。
夜半,寂静无人的御花园里,菊花正开得热烈,浅红淡白间深黄,花开的香气让人心醉。
一个黑衣女子正沉默地站在那里,似乎在等什么人。
明亮的月光下,那个黑衣女子却是没有影子的。
楚辞飘到碧瑶面前,恭敬地行了一礼。
“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碧瑶面无表情地问了一句,她头上盘着的发髻上,一条黑色的小蛇正钻进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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