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再起,无忧和小七,被轰的血肉横飞,无忧的最后一眼,看见小七艰难伸向自己的手。
那疼痛如此真实,无忧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龚宁惶急,大喊着让场内的花卷儿和东哥停止射击。
枪声停止了,无忧剧烈地喘息着,图像渐渐消失了,她的头上全身冷汗,她的手紧紧抓住了身边的王山。
她的眼神无比迷茫,刚刚自己看见了什么。
她身边的龚宁和王山,震惊无比地看着无忧,他们都听到了无忧那声绝望的大喊,“小七!”
场内的花卷儿和东哥向着无忧跑了过来,无忧已经分不清哪一个是梦境,哪个是现实了。
她只是紧紧抓住了王山的手,不肯松开。
...
...
无忧睁开眼睛醒了过来,自己又晕过去了?她看着明黄色钩花轻纱帐顶,知道自己回到了勤政殿。
自己能鼓起勇气深入梦境,找寻自己的过去吗?无忧头一次考虑这个问题。
以前无忧想也不想,直接否掉,她的心告诉她不愿意想起过去。
床边正打着瞌睡的花卷儿,一把握住了无忧的手,“姐姐,你醒了?爹爹来过好几次了!”
不过半年,花卷儿已经长成了大孩子,身高已经和无忧差不了多少。
花卷儿不明白无忧为什么听不得枪声,他以为无忧姐姐只是体弱。
已是下午了,花卷儿监督着无忧吃了一碗羊肉汤。
“你今天没课了?”无忧问道。
“爹爹让我好好代他陪你!”花卷儿向无忧眨了眨眼睛。
无忧脸红了起来,小鬼头。
“无忧姐姐,花卷儿可以请你帮个忙吗?”
无忧点了点头。
“有位红玉姨,是娘亲的好朋友,上次我去天牢里看她的时候,她就要生了,花卷儿很是牵挂她,可是父皇禁止我再去天牢了。”花卷儿抓抓脑袋很是苦恼。
“天牢会让我进去吗?”无忧说道。
“无忧姐姐你忘了,爹爹把他的金牌给你了啊!”
无忧望着花卷儿热切的神情,想想喊来了一个虎豹骑侍卫,让他去通知龚宁一声。
无忧带着花卷儿和王山去了天牢。
...
...
天牢里,鸠摩站在自己原来住过的那间牢房门前,悠闲地看着里面狼狈不堪的尼卡。
“你来干什么?我在这里都拜你所赐!”尼卡冷冷地说道。
“我来看笑话不行吗?”鸠摩讥讽地笑了起来。
尼卡气的飞起一脚踢在牢房铁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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