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了,和宁威远站在一起的无忧,不由呆住了。
无忧白了一眼柳小青。要不是宁威远握住她的手,不肯放开,她早上前踢他两脚了。
……
……
出了相扑坊回宫,宁威远没有骑马,而是和花卷他们一起做了大轿。
他把花卷儿揽在怀里,“去看相扑,肯定是你这个淘气包的主意吧。”
花卷儿点了点头。展锦堂对花卷儿极其宠爱,自然是什么都答应花卷儿的。
“无忧,你认识柳小青?”
“嗯,他可坏了,他在草原上,要把我当做巫女烧死了,还是鸠摩救了我。”
“哪一个鸠摩?”宁威远很是吃惊。
“就是那个喀山王啊!”
宁威远发现关于无忧,很多事情自己不知道,他忧心忡忡正要细问,发现花卷儿和无忧两个都困了。
马车一晃一晃的,花卷儿在他怀里早就睡着了。
坐在他和花卷儿身边的无忧,她的身体慢慢地歪倒了在宁威远的肩膀上。
昨晚她和花卷儿玩疯了,睡的太晚。
宁威远怀里抱着花卷儿,身边靠着无忧,心里觉得安宁幸福,希望这回宫的路永远不到头才好。
下午,当他得知花卷儿带着无忧去了惠民堂,他居然害怕了。
他清晰地记得,安安在大风雪里去杜津渡口,是去和展锦堂汇合,一起出海远赴异国!
那时的安安已经不爱自己了吗?
他害怕的手都抖了起来。他不能没有无忧。
...
...
无忧睡醒了,发现自己和花卷儿睡在一起,花卷儿的一只脚翘在自己的肚子上。
怪不得自己睡梦中觉得喘不上气,无忧笑了起来,亲了花卷儿一口。
外间还亮着灯,无忧批着长长的头发,好奇地跑了过去。
原来宁威远还在看那永远看不完的奏章。
宁威远听见了声音,抬头看去,无忧赤着脚跑了出来,连忙起身走了过去。
他一把将无忧抱了起来,无忧长长的黑发缠绕着他的手臂,这样看去无忧宛如黑夜里的小精灵。
无忧太瘦了,要多吃点。
“怎么鞋也不穿?”宁威远柔声问道,将无忧放到了书案旁边的软塌上。
宁威远自己去里间,拿来了无忧的鞋子,蹲下来握住无忧的脚,无忧的脸一下子红透了。
她的脚顿了一下,宁威远抬起头看了无忧一眼,才知道小姑娘害羞了。
宁威远轻轻给无忧穿好了鞋,又回到了书案前继续看奏章,生怕小姑娘害羞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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