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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其航程所限,决定了我们须扬长避短,将战略目标锁定于近海制空——
即集中力量突击敌登陆船团,轰炸其前线机场与后勤枢纽,将敌海空力量尽可能阻挡在滩头之外。
因此,空军需加速扩编,尤其要优先发展能控制近海上空的机群。
海军则需彻底放弃与敌联合舰队进行主力决战的思维,转而全力发展鱼雷快艇、潜艇等机动灵活的力量,专司在近海进行破交作战,像狼群一样袭扰、切断敌漫长的海上补给线。
我们要让这漫长的海岸线,成为吞噬日军物资与兵员的泥潭,此即以我之长,击敌之短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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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作停顿,气息微喘,但目光依旧锐利。
“军事布局乃骨骼,而政治整合方为血肉灵魂。
其次要务,在于政治上构建坚实的抗战救国命运共同体。”
“首要的,是对已接受整编的各方力量,如粤桂联军、川康联军、杨虎城等部,需明确其当前核心任务:
乃是巩固现有防区,积极整军备武,并负责编练、输送精锐部队轮换支援前线。”
他语调沉稳,
“李、白、陈所部可稳固两广,巩固粤海防御,相机向闽赣施加压力;川康联军可稳固西南,杨虎城部则巩固陕甘,并编练精锐,东出补充巩固前线。
我中央则需在资金、装备、军工技术上给予他们切实有力的支持,形成前线与后方同心,中央与地方协力的良性局面。
此非削弱其权,而是使其融入整体,共担国责。”
“再者,对于尚在观望的刘湘、阎锡山、冯玉祥诸公,”
蒋海宁的语气变得恳切而深沉,
“我等需以诚相待,更需以大势相告。此数公,观其过往,绝非偏安一隅、苟且偷生之辈!
彼等今日之犹豫,多因时局混沌,且存保存实力之念。
我应派得力干员,恳切陈词,直言日本之全面进攻已如箭在弦上,届时神州板荡,绝无任何偏安之可能!
唯有全国团结,方能挣得一线生机。我可承诺,彼等若加入委员会,可保有相当之自主,唯需在抗日军事上接受统一调度。
此乃以民族存亡之绝续大义,激发其内心深处未曾泯灭之爱国赤诚,呼唤其共赴国难。”
“至于南京方面,”
蒋海宁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常委员长其人,或待真正国难临头、火烧眉睫之时,方能下定共御外侮之决心。
然在其认为内部威胁未除之前,恐难改其‘攘外必先安内’之策,极大可能作壁上观,甚至企图火中取栗。
故我之策,不应寄托于其个人之觉悟,而应主动分化瓦解,争取其麾下人心。
南京军中,不乏心存热血、明辨是非之将领,我应密遣人员联络,陈明利害,许以抗日之光明前程,策动其弃暗投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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