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不是个东西!自己他娘的是个软蛋懦夫,不敢打鬼子,还不让别人打胜仗?”
“听说把于右任、林森那些德高望重的老资格都抓起来了?这他娘的是自毁长城,是咱华夏之耻!”
张景惠接口道,语气更加小心翼翼,带着试探:
“玉麟兄所言极是。但我猜,汉钦此刻心中所虑,恐怕更深一层。”
“于右任、林森、邵力子三位党国元老,德高望重,如今被秘密关押,下落不明,生死未卜。金陵城内特务横行,白色恐怖弥漫。”
“此乃国家之大不幸,汉钦心系国士安危,心忧国家民族之命运,故而神伤。”
提到三老安危,厅内气氛瞬间更加沉重,仿佛有巨石压在每个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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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金凯见状,知道时机已到,他缓缓站起身,整理了一下深灰色的长衫,语气沉痛而富有引导性:
“玉麟兄、景惠兄所言,皆切中时弊。然今日之危局,又岂止于三老安危?近日南方消息如雪片纷至,字字惊心!!
“报馆查封,学子系狱,言论窒息,万马齐喑!常公此举,倒行逆施,已非政治颟顸,实乃人心尽失,道义崩颓之兆!”
他话锋一转,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张汉钦身上,声音陡然提高:
“反观我东北!花园口一战,全歼日寇精锐,扬我国威,震烁寰宇!”
“内政之上,吏治清明,百废俱兴;经济领域,资本汇聚,工商振兴!此间对比,犹如云泥!”
“不瞒诸位,近日关内无数仁人志士,实业巨子、学界泰斗、乃至党内失望同仁,皆纷纷来电或密遣使者,询问迁居、投资、合作之可能。”
“这人心之向背,资本之流向,煌煌如日月,已是不言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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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管财政、素来严谨的刘尚清立刻用具体数据为袁金凯的论断提供坚实支撑:
“金凯兄洞察秋毫。仅近三日,通过各秘密渠道汇入我东北银行体系及白山黑水基金的关内资金,累计已超过一千五百万美元!”
“江南造船厂、沪上申新纱厂等多家大型企业的技术骨干和设备,已开始筹划北迁。”
“他们认为,唯有东北,才有真正实现强国梦想的土壤与气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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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铭,这位平日里低调务实、主要负责经济建设的委员,此刻也终于开口。他的声音平和,却带着一种基于资本冷酷逻辑的、不容置疑的分量:
“刘老的数据,只是冰山一角。资本无边界,但资本有嗅觉。它流向哪里,便是在用脚投票,宣告哪片土地孕育着未来。”
“如今,关内资本如百川归海,其目标并非简单的趋利避害,而是看到了东北在少帅领导下,所展现出的秩序、效率、以及最为宝贵的——独立自主,富国强民之决心。”
“这决心,才是未来最大的‘利’。常氏南京,外不能御侮,内不能安民,钳制舆论,囚禁元老,其信用已然破产。”
“我东北,已成华夏唯一之希望所系,众望所归,当仁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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