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密切,有郭总兵撑腰,她当然不把邝堡主放在眼里了。”
听到童毅的声音,钟文静不禁为之一怔,她并没把童毅放在眼里,不屑一笑,想道:“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招出来。”
邝堡主怫然不悦,“哼”了一声,冷冷道:“郭总兵算什么?”
童毅见邝堡主生气,心中大喜,说道:“邝堡主,你可别小看了郭总兵,他可是手握重兵呀!”
邝堡主道:“郭登坚统领多少军队,也算手握重兵?”
童毅和丁鹏相视一笑,丁鹏道:“邝堡主,你有所不知,黄蜂教如今也在广招人马,听教中一朋友说,教众已达数千人,还有越来越壮大之势。以前黄蜂教靠打劫为生,如今在那女贼的带领下,已洗手不干了,算得上是弃恶从善吧!可是数千人要吃、要穿、要喝、要生病,一天的花销是多少?花销从何而来?恐怕无人能了解其中内情,那女贼究竟想干什么?”
邝堡主不屑一笑道:“数千之众算得了什么?都是些乌合之众。”
童毅道:“那女贼从小在军中长大,深得郭登坚的治军之道,如今他们天天操练,个个生龙活虎,勇猛顽强,军纪严明,象模象样,与朝庭的大军相比一点也不逊色。再说大明律法规定,不允许开荒种地,她们却反其道而行,目的何在?莫非她们想谋反?”明初恐农民聚众谋反,禁止到深山开垦荒地是事实。却也没有不允许在中原开荒种地呀!
邝堡主沉吟片刻,问道:“有这等事?”
丁鹏道:“千真万确,若有半句假言,我愿以人头担保。”
童毅又道:“邝堡主,民间有些谣言不知你听说过没有?”
邝堡主摇摇头,童毅笑道:“我从京城回来,沿途听山西方向来的人谈论,人们称郭总兵不叫总兵,而叫郭尚书,都说郭总兵守卫边疆立了大功,皇上要宣召他进宫供职了。当初我没在意,听到笑一笑也就是了。以为这只是传言,是下属为讨主帅高兴说的奉承话,不小心传了出来而已,毕竟官场上溜须拍马者自古有之,尽之不绝。谁知回到中原,此传闻越来越盛。无独有偶,如今的黄蜂教教主正是郭登坚的干女儿,她暗中在中原招兵买马干什么?莫非真与邝大人在暗中较劲?种种迹象难到不值得怀疑吗?”
经他这一说,邝堡主有些相信了。
童毅看在眼里,喜在心上。
丁鹏道:“郭总兵现在虽是邝大人的下属,但官场之事变幻莫测,明天他摇身一变取而代之也并非不可能,郭总兵也许知道邝大人与邝堡主的关系,故意在邝大人的后院设下耳目,控制邝堡主来挟持邝大人,恰恰邝家堡离黄蜂谷不远,难到世上真有这样巧合的事吗?”
听到这里,郑福通和钟文静才明白,童毅和丁鹏果然别有用心,只是不知他们究竟在打什么鬼主意。
郑福通捏捏钟文静的耳朵,示意她不要声张,继续听下去。
邝堡主淡淡一笑,道:“不会这么危言耸听吧!前不久我去京城,叔还向我说起郭总兵呢,叔对郭总兵是赞不绝口,说什么各地的领兵官员都要象郭总兵那样淡薄名利,尽职尽责,瓦刺人就不敢骚扰边境了。闽浙一带的叛军也不就不敢那么张狂了。”
丁鹏和童毅微微一怔,童毅眼珠一转,又道:“邝堡主虽身在民间,实为官家子弟,官场之事,想必比我还清楚,官场之人,多是谄媚之徒,巧舌如簧,能言善变;口蜜腹剑,阳奉阴违,邝大人对下属可得明查呀!可不能被他的花言巧语所惑。传言中有几件事邝堡主不妨向邝大人证实,一是郭总兵以瓦刺人骚扰边境为由,屡次要求邝大人向边境增兵,调积粮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