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见是郑福通,似乎猜到了什么,暗叫不妙,转身便逃。
钟文静喝道:“你们给我站住!”纵身一跃,抢先一步,拦住了二人的去路。
宋玉安向右逃去。
司马燕转身较慢,被钟文静抓住。急得她大声叫喊:“放开我,放开我。”叫声凄楚哀宛,充满着无奈。钟文静还是心软了,毕竟她也是女人。听她喝道:“宋玉安,你这薄情寡义之人,快快过来领死。”
宋玉安战战兢兢说道:“你们先放了燕儿,要杀要剐由你自便。”钟文静心想:谅他也耍不出什么花招,于是松开了手,司马燕飞奔而去,一头扑在宋玉安怀中,痛哭起来。
钟文静喝道:“宋玉安,你过来。”
宋玉安轻轻抚着司马燕的秀发,轻声道:“郑公子是冲着我来的,与你无关。你要保重。”说着,轻轻推开司马燕。司马燕又紧紧把他抱住,哭道:“安哥,别理他们,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活不下去的;他们要杀要剐由他们好了,我们死也要死在一起。”
宋玉安犹豫片刻,替她整了整服饰,理了理蓬乱的秀发,接着也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缓缓蹬下,抱住司马燕,闭上了双眼,说道:“郑公子,我对不起你姐,但她也有过错,你杀了我吧!”
钟文静骂道:“你们这对狗男女,真是不知羞耻。”
宋玉安和司马燕相拥而抱,不为眼前之险所惧。
郑福通和钟文静虽觉得宋玉安移情别恋可恨,但也不禁为他俩视死如归的痴情所感动,钟文静心想:“要是心爱之人对自己如此痴情,死有何憾?”
郑福通眼前却浮现出那日掉进姐设下的陷井中,和宋琳相拥而抱的情景,直叹宋姑娘的意中人是周清,而不是他。
钟文静道:“郑公子,如何处置他们?”
郑福通踌躇片刻,道:“宋玉安,只要你知错能改,和那小妖女断绝一切来往,三天之内去同盟山向我姐陪罪,我就当此事没有发生过。”
宋玉安道:“你要杀就杀吧!何须多言?我决不会去同盟山,我和你姐的缘份已尽。”说完又闭上了双眼。郑福通和钟文静面面相觑,怒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宋玉安道:“郑公子,你不用再说了,我心意已决,决不会去同盟山向你姐陪罪,你快些了断吧!”
郑福通怒道:“那我就成全你。”慢慢走过去,举起右掌,正欲一掌击下,宋琳的影子忽然浮现在眼前。算起来,他和宋姑娘应该是表兄妹相称,如果他们兄妹情深,宋姑娘岂不是要恨自己一辈子?再说杀死这负心汉,固然解恨,可是于姐又有何益处?还是将他带到黄蜂谷,让宋姑娘劝劝他,说不定他能回心转意,与姐重归于好呢。于是收回手掌,点了二人的“昏睡穴”。找来绳子,将二人捆了个结实。
钟文静到附近镇上买来一辆马车,将二人抬上马车,驱车前行,直奔黄蜂谷。
马车在缓缓前行。
钟文静凝视着前方,思绪起伏,颇为纳闷,问道:“想当初,你是怒发冲冠,恨不得将宋公子剁成肉酱方能解心头之恨,可是为何饶了他们?”
郑福通当然不会将在意宋琳之事说出来,眼珠一转,笑道:“我们男人哪记得住仇恨?一日夫妻百日恩,他虽负心,好歹和姐夫妻一场,怎忍心下手?姐还要继续生活,我还是希望他能回心转意,和姐破镜重圆。”
钟文静默默点头称是,笑道:“郑公子,如果不是宋公子有负于姐,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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