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救,得分怎么个救法,自己不是南海观音,普度不了众生,家里还有老婆和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呢!冷场许久,最终没撑住:“苟掌门,你看怎么办合适?”苟史运摊摊手:“全凭先生安排!”韩春旺长叹一声:“这样吧,草药我来出,只是寒舍狭窄,贱内缠着两个吃奶的娃娃,煎汤熬药原是不能,还得劳烦苟掌门费心!伤者生命垂危,也不宜挪动。”说的是实情,剑南门地方也宽敞,人手也多,苟史运不能再老鳖一了,嗯嗯点头:“听先生的,听先生的。”韩春旺挎起药箱,说草药让韩傻儿见天捎来一副......
火火从厨房拿来葱油饼,与韩傻儿分吃了,双双去学堂。中午,两个小家伙回来一趟,送来草药,苟史运吩咐弟子熬了头遍,喂镖师服下,晚上再熬第二遍。
到了夜晚,夫人说她也病了,老爷你白天救治旁人,夜里须帮奴家也治一治。苟史运忙问哪儿不舒服,夫人朝羞处指了指——前夜她大得趣味,回味了一天,又憧憬了一天,发现丈夫偷藏的虎鞭,宝贝得如见了活龙,不舍得一次炖完,也不肯细水长流,取了小半截与虎肉一起炖了,盛菜时放入苟史运碗里,还殷勤多倒了一碗烧酒。麻烦接连不断,苟史运浑身燥热,以为胸中烦躁所致,看了夫人羞涩又几分狡猾的眼神,恍然大悟:“贼婆娘,会给老子下套了,老子非整死你不可!”夫人粉面含春,嗲声道:“老爷你整死我呀,奴家正不想活了。”
苟史运虎威大发。他很郁闷,憋了一肚子火,他生鬼手的气,你一大刀门的,挂谁家的牌牌关你屁事?可人家是剑灵,他惹不起也躲不起。更生童仁堂的气,你知道教儿、理儿是童氏子孙,放了就完了,牵扯出这么多糟心事来,还把镖师杀了!小儿子又凶吉未卜……可他能怎么着?好久未练沙袋了,捶上半天,大汗淋漓,出口闷气也是好的......
次日,死猪般睡了一夜的苟史运精神焕发,督导三个小不点练剑。
小胖墩受了刺激,练剑分外用功,不用比葫芦,也能画成瓢了;韩傻儿耍木剑,轻飘飘的,用火火的剑也不趁手,大人的剑,他个头又不够,找一柄合适的剑,成了难题;火火仍练习初级剑法,她现阶段,熟能生巧最为重要,发展顺利的话,十三、四岁达到剑客水准,放眼武林,也是万从绿中一点红了。
待苟史运离开,三个小家伙练上一阵,休息间隙嘀咕开了。火火道:“胖墩哥哥,你进步越来越快了,爹爹背后夸你呢,很快就成剑士啦!”被呼哥哥,小胖墩心里老美了,看来,实力能够赢得尊重,一点也不假。他挠挠头,少见的腼腆道:“小师姐——往后我也喊你火火吧?跟你比,我还差得远呢!”
“喊就喊呗!”小妞解了禁令,想想又道,“你跟你爹说说,晚上别走了,咱仨一块儿练,一块儿上学,多好!”小胖墩如闻天籁,频频点头:“好的好的,回去就跟他说,老是回家,耽误我练剑,没精神劲儿——不答应的话,哼,学我也不上了!”求上进的事儿,韩傻儿估计行得通,有了小胖墩,组成三人团,火火再耍刁,也有个背锅垫底的,遂拍手称快:“太好啦!以后咱仨,你当老大,到学堂,火火再当大姐!”小胖墩更不好意思了:“我哪有资格当老大?火火武功最高,你也牛掰,力战群雄,打老虎,把剑灵鬼手都打了,我向你俩学习,笨鸟先飞!”韩傻儿对夸:“你也牛掰啊,小衙内那么嚣张,让你一发神威,差点送他姥姥家啦!”提到景天志,小胖墩仍然忐忑:“往后我好好练,打架不使蛮力了,有准头有分寸,才不至于误伤人命。”
火火原以为小胖墩加入,韩傻儿会闹情绪,没承想两人先行打得火热,有些吃味,提示道:“笨笨,胖墩哥哥比咱俩大,咱俩都把他当大哥就行了。”韩傻儿痛快答应:“好嘞!胖墩当大哥,我当二哥,你当三妹!”火火一撇嘴:“去你的吧!我才不当什么三妹,我当你大姐!”韩傻儿嘿嘿:“不许赖账啊,咱俩拜过把子的,你喊过大哥在上、受小弟一拜滴!”小胖墩惊讶地瞪大眼珠,羡慕得不能行。火火要拧耳朵,韩傻儿跑开了,没拧上,气得牙根痒痒:“坏笨笨!还记着呢——哎,对啦,我是女孩儿家,称小弟就是演戏嘛,作不得数滴!”韩傻儿嘴欠:“不作数拉倒,不作数也不跟你秦晋之好!”火火小脸一绷:“你敢?看我不打得你屁股开花!跟苟不理一个样,一挨板凳,哎哟——”夸张地做了个吃痛的表情。韩傻儿也夸张地蹲到地下,双手抱肩缩成一团:“好怕!饶了我吧!你要当了剑圣小魔女,还不吃人啊!”火火咯咯笑了:“妖怪才吃人,我又不当妖怪!”停了停,觉得刚才太凶,柔声细语道:“咱俩之间,你当你的大哥,我当我的大姐,好不好?”
“好吧!”韩傻儿无所谓,翻过这篇,问:“你哥哥苟不理,还没讯儿呀?”火火忧郁摇头,韩傻儿又道:“那鬼手老爷爷,武功太高了,比你爹爹,还有什么总镖头,都厉害!”火火亲眼目睹了那场激烈争斗,记忆犹新,嘴上却不肯示弱:“有啥厉害滴?我爹爹要是练到那把年纪,比他厉害,郝宝宝还敢抓苟不理?抓了也得八抬大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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