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气个半死,自己叫她去把自己损了一遍,陈映珍邀请她去她就立马答应了,这分明就是不给她面子,怒气冲冲的带着宫婢直奔楼下,等到了纳贤楼,看她怎么时候这个贱丫头。
纳贤楼位于西大街,飞檐翘角的三层建筑,朱红色的门楣,左右各贴着一副对联:青梅煮酒邀谁醉,翠柳拂枝随风寒,红杏穿墙共客欢,白雪压梅迎春喜,春色何关庭院冷,夏荷开花池塘香,豪情当纵铁蹄寒,壮志杀敌国家安。字迹洒脱,豪放不羁。
陈映珍熟门熟路的带着白以柳一行人进了大厅直奔二楼的包间。
经过大厅的时候,就能看见一楼大厅已经摆了一个宽阔的圆台子,圆台子旁边挂着一幅彩旗:以文会友。
北边的位置一溜的桌椅,坐着无名老者,台正中间摆着一个尝尝的书案,桌案上放着两套文房四宝,一个书生在上面奋笔疾书,不知道在写些什么,书生一旁站着一名梳着双髻的小童。
大厅的另一边坐满了头戴方巾的书生,一个个异常兴奋的瞪着眼珠子看着台上的人,偶尔还会发出一丝窃窃私语声。
二楼就没有这么热切了,不过各个包间的窗户都是打开的,里面的人时不时会向外眺望几眼,有的还会点头附和,有的略微摇头。
白以柳没见过古代这种形式的擂台,不怎么明白他们究竟在做什么,“欧阳小姐可知他们在做什么?”
欧阳文倩不好意思的摇摇头,她练武可以,文墨就不行了,这种地方她从来没有来过,还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来这里的多半是男子,且又是文人墨客聚集的地方,她只听过,却从来没有经历过,要不是跟着她们一起过来,这辈子估计都不会走进这样的地方。
陈映珍笑着替白以柳做了解答,“听我哥哥说,这次擂台比赛赢了的是有奖励的,只是不知道限定的是什么题材,那台子上的书生应该是上去挑战的吧。”
说话间,就见那名书生将手中的笔缓缓落下,拿起纸张吹了吹,小心的递给身旁的小童,小童拿着纸张同样小心谨慎的递给台上坐着的几名老者。
几名老者互相传阅一番,】频频点头,“好词好句,文笔脱俗,意境深远,实属佳作也,不愧是清源先生的弟子。”最后一位老者大声的将纸张上的内容朗读出来。
白以柳不会但不代表不懂,的确如老者所说的,好词好句,意境深远,不过最让她感兴趣的是老者提到的清源先生,听着名字就知道此人不凡,应该大有来头:“清源先生是谁?”
“切,连清源先生都不知道,这得多孤陋寡闻。”一道鄙夷的声音传来,白以柳适时抬头看去,就见朱如玉站在楼梯口看着她,后面跟着陈燕琪和她的宫婢。
白以柳脑壳生疼,这个公主脑子是不是真的有问题,怎么就盯着她不放了,她都那么不给她面子了,怎么还要上赶着自讨没趣呢,难道真的所谓骨子里就是个贱的。
懒得跟这种有病的人交涉,白以柳直接选择无视,随着陈映珍一路上了二楼。
“怎么被我说中了,果然是孤陋寡闻。”见白以柳不说话,朱如玉眼中划过一抹得意,脸上的鄙夷更深一分。
“脑子是个好使的东西,可惜你没有。”眼瞎心盲还没脑子,真不知道大周的皇帝怎么就宠了这么一个玩意,要是我自己的孩子,恨不得将她塞回去,回炉重造。
“你~~你放肆,竟敢辱骂本公主。”朱如玉顿时气红了眼。
白以柳一脸无辜样看了朱如玉一眼:“有吗?我骂你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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